她的目標很明確——直奔紙醉金迷小老板‘金阿嬤’去的。
辦公室裡傳來金阿嬤的聲兒。
薑冉走過漫長的廊道,兩側助理部壓根不敢抬頭,故作忙碌的埋頭苦乾。等她稍稍背影遠去些才敢抬頭。
甲:‘biu、biu。七爺這渾身煞氣駭人,誰惹到她了?’
乙搖了搖頭。
丙:‘聽說是涉及了重大案件。’
丁:‘我怎麼聽說是七爺怒發衝冠為藍顏?’
卯啃著蘋果繼續吃瓜。
甲:‘你說七爺是為了小白還是那個姓虞的?’
丁:‘為她侄女吧。’
門掩著絲絲縫兒,被相柳推開。撲鼻而來屋裡煙熏霧繞的,除卻坐在沙發手足無措的森蚺,那模樣妖豔的女子穿著鮮紅的旗袍靠在紅木辦公桌,袖長的雙腿交疊,於桌子、地板形成三角。她環著雙臂,手裡還掐著煙。昏暗的燈光下吞雲吐霧著,眸裡帶著微醺。
她啊!混跡煙酒名利場習慣了的,歲月不敗美人色,散落風塵美人骨。
她自是一代傳說。
女士煙氣味稍稍溫和些,但吸入口鼻,薑冉還是忍不住捂嘴咳了起來。
她咳得又急又狠,口中一股鐵鏽味,之間手帕紙點上一抹血色——似茫茫雪地綻開紅梅,豔麗又醒目。
肥遣正要上前。
薑冉卻揚了揚手示意‘沒事兒。’
“金姐姐在為難我的兵?”
她‘咯咯咯’的笑了,按下遙控器按下換氣裝置,有開了窗通風,“七爺怕是把話說反了。”
誰在為難誰?人呢,他們也抓了;店呢,他們也封了。她這地兒三天沒開張了!知道意味著什麼麼?
她的票子。
讓這臭小子給他老大打電話問一下情況,他死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