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保鏢被魚尾掃退,撞到冰牆上,憋不住吐了口血泡沫。
她似乎又不會說話,隻是一個勁的掙紮,血紅的雙眸妖異陰冷。
“小貓神!當心。”
薑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房間。睜開眼,視線從模糊到聚焦,又聚焦到模糊,隻瞧見懸掛的藥瓶,點滴一下一下濺起微小的波瀾。
手背些許麻木,又多了點點冰冷。
肥遣幾乎是掐著藥水快掛完的時間進來的,打開床頭櫃上厚重的醫療箱,配藥時,瓶瓶罐罐搖晃著響。
等上一瓶藥從墨菲管走的差不多時,他才將新藥瓶換上,“這個藥打到身上會疼。如果受不了,和我說,我上輔藥。”
她喉嚨沙啞,“早早。”
“少帥還被關在冰室。老大放心,少帥沒事兒。”
微雨晚風吹得山間起了涼意,蘇銘冶攏了攏身上的長袍起身關上了門窗。
茶幾上,兩盞茶、一盤棋。手指撚棋子,起落交錯,伴著爐上茶壺發出的嗚鳴聲。
窗台,竹榻,他們對坐。
主帥大人銀發黑袍,端得是如沐清風,可總歸是半生伴沙場的,裝的再像也掩不住身上的兵武氣息。
虞城白穿的休閒,扮相上倒是顯得年輕活力許多,卻不失文質彬彬。
棋盤上更能體現出兩人截然不同的性格。
主帥大人持黑子,主打步步緊逼不給敵人喘息可乘之機;虞城白持白子,主打一個能退則退,不能則胡丟的淩亂感。
由此可見:虞城白不善下棋。
虞城白環顧四周,準備說要不下象棋,卻發現屋裡陳色簡陋,一眼看儘。
思來想去,怕這盤棋也是找觀主借的吧。
“師兄,不然我們下五子棋?”
蘇主帥盤坐在蒲團上,“清城師弟這麼晚過來,就為了陪我下下棋?”
“倒也不是。”
虞城白笑著將棋子丟回竹簍,“前幾天走的匆忙,沒問師兄將我的族人安置在什麼地方?”
“第七軍軍營。”
虞城白:第七軍營之中就是福音實驗室。
“是遠道而來的貴客,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