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與此同時,在扶風城某個院落裡,一個中年男人正麵色憤怒拎刀站在黑雲下直指麵前跪倒在地渾身血淋淋的年輕男人怒喝道:“怎麼?我不傳家主之位給你,你就要殺了你老子不成?”
“對親老子都下得去手,你怎麼那麼狠心呐!”
“騙我,騙我,你們都騙我...”
跪倒在地渾身血淋淋的年輕男人,整個人已經陷入絕望狀態,他這段時間拉攏的幾個家族打手此時已經全部倒在了血泊中,他整個人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他最大的底氣就是他的魔修師傅。
師傅和他說你隨意動手,他就在扶風城,隻要通過傳音符聯係他,百息之內,他必趕到。
這也是他的底氣。
可這都過去數千息了,甚至都快到萬息了,他的魔修師傅連個影子都沒見到,傳音符裡也沒人回應,也不知道他媽死哪去了!!!
濃鬱的不甘湧上這個年輕男人心頭。
“啊!!!”
崩潰之下,年輕男人強行用刀尖撐起自己的身體,艱難踉蹌的站在原地,麵色猙獰的刀尖直指自己父親:“老畜生,一把年紀了,還管不住自己下體的東西,伱有什麼資格教育老子?!”
“成大事者,永遠不可能被一個女人勾了心。”
“尤其是這種萬人踐踏的破鞋!”
“老子雖死但不甘!”
話音落下。
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望向院落牆頭,企圖看見那個身穿紅袍留著長發平日對他嚴厲中又帶著絲絲期待和藹的師傅出現在牆頭,替他撐腰,但等了數息之後,依舊未見自己師傅蹤影。
“罷了。”
年輕男人慘笑一聲,望向不遠處自己的父親:“彆著急,你也活不了多久,我在下麵等著你。”
隨後沒有絲毫猶豫,將刀刃放在自己脖頸上,猛地一剌。
眼神漸漸恍惚的身子發軟後仰重重砸在地麵上。
“嘭。”
眼見自己兒子就這樣死在自己麵前,原本神情還憤怒的中年男人,突然感覺心頭一痛,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收起利刃大步朝自己兒子屍體走去,俯身將兒子身體收起來準備下葬。
但就在剛剛靠近之時。
躺在地麵上的年輕男人突然睜開雙眼,眼中精光爆閃,手中緊握的利刃猛地刺出,沒有絲毫留手的直直刺入父親的脖頸裡。
並快速攪動,很快一個拳頭的大血窟窿就出現在了父親脖頸處。
...
“呼。”
年輕男人緩緩起身,隨手從懷裡掏出一張手帕捂在自己脖頸處,將自己脖頸處的血液勉前止住,又服了幾枚療傷丹後,掃了眼地麵上已經躺在血泊中的父親,再次補了十幾刀後。
才抬頭望向站在不遠處雙腿已經嚇至發軟的二娘咧嘴笑了起來。
“二娘。”
“你看起來好像有些害怕。”
“彆害怕,記住了,從今天以後我不姓陳了。”
“我叫齊天。”
“跪著爬過來,我保你不死。”
站在不遠處美豔女子微咬嘴唇,強行壓下去心底的恐懼,頗為屈辱的緩緩跪在地上,身子發顫雙腿發軟的朝站在院落中央的齊天緩緩爬去。
“乖。”
齊天輕笑著撫摸著跪在自己麵前二娘的腦袋,手指伸進二娘嘴巴裡,頗為暴虐粗暴的攪動了半天後,才拽著頭發將二娘的腦袋朝後掰去,呢喃道。
“三年內,我要整個扶風城方圓千裡內,都知曉我齊天的名字。”
“人活一世,名流千古和遺臭萬年,總得有一個才行。”
“你說呢,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