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真心想問：你們是不是在冷暴力我？
但是導演不能說，這個綜藝節目是直播，他也不能得罪這些人。這些人家裡都很有錢，說白了，指不定他以後還有求上門的一天，還是得讓他們好好休息。
“行，今天就先這樣結束。”導演心塞，總感覺有點頭重腳輕。
晚上這一場聚會，也就是歐陽皓走了那一下下有點看點，後麵都是吃吃喝喝的。
沒有什麼話，沒有爆點！
導演想這樣的直播有人看嗎？
工作人員說看蚊香直播的人還有不少，這讓導演很無語，這一屆的網友都在乾嘛呢，去看蚊香？
不能理解，真的是不能理解！
大家各自散去，汪芷芊跟陳凡一起走，鏡頭還跟著他們。等到他們到了住處，他們進了臥室，這才沒有繼續直播下去。
回到房間，汪芷芊看看自己的腿腳，她錯了，她真的不應該穿裙子。汪芷芊真不知道黎子嫻和席風蘭怎麼那麼能忍耐，她們的臉上還能帶著笑容。
反正汪芷芊做不到，她就想要早點滾回來。
“怎麼樣？”陳凡問，“這邊的蚊子早早就蘇醒了，都很毒的。”
“是。”汪芷芊道，“我想錯了。”
汪芷芊去洗漱換了一身睡衣，她輕輕地拍拍她的腿，她真的太過可憐了。腿上一點一點，紅紅的。
“你說，就這樣，這一次的綜藝節目，能錄製多久？”汪芷芊問。
“估計就是五六天。”陳凡道，“然後，換一個地點。”
“五六天？”汪芷芊道，“原先還說要一個月。”
“應該是分開，在不同的地點。”陳凡道，“就目前的情況……歐陽皓竟然就那麼離開。”
這是陳凡所沒有想到的，他還以為歐陽皓會放下其他的事情。
“有的人呢，總有那麼一點戀愛腦的。”汪芷芊道，“男的還好，很快就會清醒的。女的話，寧教我負天下人，負天下不負君。嗯，女人遇見戀愛腦，都想著，對，我要拯救他，要救贖他。”
“……”陳凡看向汪芷芊。
“看著我做什麼？”汪芷芊問，“這又不是我說的，網上的段子，你沒有看嗎？”
“大數據推送的不一樣。”陳凡道。
“其實大數據推送不一定就好。”汪芷芊道，“大數據推送，你就隻能不斷看重複，看差不多的內容，很難看到新鮮的內容。大數據還覺得你就喜歡看這些內容，就不覺得你喜歡看彆的，沒有百花齊放的樣子。”
在白雪寧回到臥房之後，還有朋友打電話給她，詢問她情況。
“沒事，他就是有點事情要離開。”白雪寧回答。
“他是真的有事情，還是假的有事情？”朋友道，“他是不是去找他那個白月光了？”
“不知道。”白雪寧紅著眼睛，她跟著歐陽皓的時間不短了，不隻是一年了，都有兩三年的時間了。
白雪寧一開始告訴自己，她跟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