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長肅則是開口了:“她不會回到薑家。”
薑婆子不敢相信的看著杜長肅:“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帳我還沒和你算呢,你竟然還想拐走阿芷?”
“杜長肅!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拿捏住了阿芷也沒用,你若是惹惱了我……我就讓你活不到明天!”薑婆子惡聲惡氣的威脅著。
杜長肅輕笑了一聲:“你儘管去試試。”
薑婆子冷聲道:“杜長肅,你不知道那件事,我可以不怪你,但是你和我叫板之前,最好問問你娘,你到底是個什麼見不得光的野種出身。”
“徐氏!你還不趕緊管教一下你的好兒子。”薑婆子恨聲說道。
一般時候,徐氏都會被薑婆子威脅,但是這一次……徐氏則是靜默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她把所有的決定權都教給了杜長肅。
就在前日,杜長肅找到她聊了一次,她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已經長大了,這個時候她願意相信杜長肅。
徐氏不動,徹底激怒了薑婆子:“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
“既然你們這樣,那我這就去衙門,把我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說著薑婆子就往外走。
薑家其他人是不知道這件事的,此時都好奇的看著薑婆子。
吳氏甚至問了一句:“娘,到底是什麼事情?”
杜長肅站在那,看著那作勢往外走去的薑婆子:“你儘管去衙門,你們薑家把我養這麼大,若是這事兒鬨出去,卻不知道你是否擔得起包庇的罪名。”
杜長肅咬重了這個“養”字,並且目光陰鷙的看著薑婆子:“按照大慶律例,這包庇也是重罪。”
薑婆子嗤笑了起來:“彆以為你讀了點書,知道了律法就可以來威脅我了,這即便是重罪,那也罪不至死,到是你這個野種,卻是死定了!”
杜長肅似笑非笑的看著薑婆子:“我若是死定了,卻不知道……”
說著杜長肅就往薑婆子的跟前走去,薑婆子往後退去:“你想做什麼?”
杜長肅則是拿出了一個破舊的香囊,在手上晃動了一下:“卻不知道,你可還認識這件東西。”
香囊已經被遞到薑婆子的跟前,薑婆子嚇了一跳:“這是什麼東西,我可不認識!”
“不知道你是否想和我單獨聊一下?”杜長肅開口了。
薑婆子嘴上說不認識這東西,但她死死的盯著那香囊,眼中都是恨意,最終還是和杜長肅一起進了屋子。
這件事給太多的人知道並不好。
不管是杜長肅還是薑婆子,都不希望給人知道。
進了屋子之後,杜長肅就開口了:“沒想到我會找到這件東西對麼?”
薑婆子冷著臉:“你就算是拿了這東西也威脅不到我!”
杜長肅輕笑了起來:“這裡麵有一張絹布,上麵繡了薑雲生的生辰八字。”
“若是我該死,那不知道薑雲生以及薑有金,是不是也該死?”杜長肅勾唇冷笑。
“當年你在府上給我祖母做丫鬟,卻因為某種原因被趕了出來……”杜長肅似笑非笑的說道。
薑婆子的臉色微微一變:“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當年你尋到府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杜長肅輕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