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薑芷轉頭就跑掉了,也不去管這玉麵公子到底是誰了。
獨留玉麵公子一個人在風中淩亂,半晌,才摸了摸自己的臉,茫然的開口了:“我有這麼可怕嗎?”
他剛剛如廁,結果回來的時候就迷路了,不過是想找個人帶路。
但是……直接說帶路好像太掉身份,所以才說了一句,讓人跟著他走。
其實他也看出來了,剛才那姑娘根本就不會是什麼婢女,婢女能穿成那樣嗎?就想著,不管是誰,能帶著自己回去就成。
現在好了,姑娘不見了。
他那小廝……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他索性就坐在回廊的長凳上,等著人來找自己……不然一會兒走亂了,走到人家內院去,可就不妥了。
薑芷走的有一些急,饒了好大一圈,好不容易回到宴席上的時候,臉都有一些紅了。
她這臉一紅,就像是在臉頰上輕染了一層薄薄的胭脂,瞧著含羞帶怯的。
此時正好有侍女過來,趴在秦蘊的耳邊說了兩句什麼。
本來隻低頭看著自己跟前桌案的秦蘊,忽然間抬起頭來,目光輕飄飄的從薑芷的身上掃過。
雖然說這目光淺淡,可薑芷還是感覺到了。
她有些疑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像……感受到了秦蘊的惡意?
可不應該啊,她沒得罪這位秦府大姑娘,要說得罪,那得罪的也是秦萱,之前她和秦萱都鬨翻天了,秦蘊也是風輕雲淡的。
這會兒,到是有一些反常了。
薑芷想了想,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秦蘊又不可能瞧上杜長肅,既然不會瞧上杜長肅,那就和她也算不上情敵,自然也就沒什麼仇怨。
秦萱這兒掃視了薑芷一眼,然後開口了:“大家都知道杜公子是個才子,那薑姑娘身為杜公子的表妹,應當也十分有才華吧?不知道琴棋書畫精通哪一樣?”
薑芷的心中充滿了不可描述的星號,強行克製著自己,才沒能從口中罵出聲音來。
就算是狀元的親妹妹,那也不一定才華滿腹吧?更彆說狀元的表妹了!
杜長肅有才華,難道就代表她也要有才華嗎?
秦萱明顯是來挑事兒的,應該是想讓她在眾人麵前出醜,說準確點,就是確定肯定的希望她出醜。
薑芷也十分希望自己能高貴冷豔的,站出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讓眾人驚豔,讓秦萱啪啪打臉,然而事實是……琴棋書畫,她樣樣不會。
到是也可以高歌一曲,實在不行說唱搖滾走起來……可問題是,彆說她會不會了,她就是會,在場的人可都是大慶朝的人,能接受的了現代的歌曲嗎?
至於跳舞,原諒她,隻在身體還好著的時候,學過一段時間的肚皮舞……
要是學的是民族舞,這會兒也可以上去扭動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