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不少姑娘打量著秦蘊,眼神之中充滿了豔羨之色。
這位秦府的大姑娘,生來就是好命,如今又要嫁給五皇子,未來必然是前途一片光明。
在這些人看來男人的前途在朝堂,女人的前途,在後宅。
薑芷到不怎麼羨慕秦蘊,這可不是現代社會,這些皇子們日後若是真的登基為帝,必是三宮六院。
得多強大的內心才能包容這些?
“我們做飛花令吧。”這會兒西河郡主又找出了新的玩法。
之前的比武作詩,並不是大家都擅長的,也隻有小部分人大放異彩,現在這飛花令,可以取用旁人的詩詞,這些姑娘們就算是沒有才華,也沒少讀書,這會兒當然不怕這個。
而且飛花令是再常見不過的玩法了,大家的心中有多數,並不為難。
到是秦萱,意味深長的看了薑芷一眼,薑芷這賤人,從小在村子裡麵長大,應該大字都不識幾個吧?
這會兒大概也念不上詩來。
若是誰沒答上來,或者是說錯了,那就要喝酒。
按照這裡的玩法,這個花字在哪個位置上,就要依次去數,下個接飛花令的人是誰。
一般來說,大家心中也有數,儘量會避開像是薑芷這種尷尬的存在。
不過秦萱生怕薑芷目不識丁的事情旁人不知道,這會兒眼睛微微一轉,就開口念了一句。
挨著秦萱的薑芷,一下子就成了下一個接飛花令的人。
秦萱看著薑芷:“哎呀,真不好意思,我忘記你沒怎麼讀過書,可能都不知道飛花令是什麼了。”
薑芷瞥了秦萱一眼,覺得秦萱這人愚蠢到家了,當著眾人的麵為難她,難道當旁人看不出來嗎?
而且話又說回來了。
就算是她真的丟人了,那秦萱就一點都不丟人嗎?這樣為難旁人,免不了落個尖酸刻薄的名聲吧?
隻不過大家礙於秦家的顏麵,不好議論而已。
若是秦萱的地位低點,這會兒肯定就成了大家口中的笑談了。
薑芷開口就接了一句。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
秦萱聽了之後,臉色微微難看,質問道:“這詩誰做的?不會是你胡亂編的吧?我怎沒聽過?”
薑芷覺得秦萱太過分了:“天下文人眾多,難不成你沒聽過的,就是我的編的?”
這個朝代和她前世所在的朝代,早就已經不是一個曆史背景了,但是這詩不管放到哪裡都是好詩!
紀昀輕笑了一聲:“隻要是好詩,就算是編出來的又如何?要我說,這編出來更費心力呢!”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是好是壞,一目了然。
而且薑芷說的也很有道理,天下文人眾多,就是書院裡麵的學生們,隔三差五要要寫上幾首詩,這飛花令念出來的詩,隻要是朗朗上口押韻有意境便是了。
哪裡會真的有人去追究是誰寫的?
而且的確有才高八鬥的人,不用前人的詩,自己舉杯成詩呢,要真是薑芷編出來的,那說明薑芷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