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秦萱張嘴就喊道:“是秦芷害我!她肯定在我吃的東西裡麵下毒了。”
秦萱的聲音尖細,眾人聽的真真切切。
薑芷額角的青筋微微的跳動著,這簡直就是飛來橫禍,她和秦萱中間還隔著秦蘊呢,她哪裡有什麼機會去害秦萱?
這秦萱該不會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吧?
事實上,她來了秦府這麼久,隻要秦萱不主動來找她麻煩,她也沒存過想要害秦萱的心思。
薑芷這會兒也沒有爭辯,隻是道:“趕緊請郎中來瞧瞧。”
秦萱道:“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薑芷心道,瞧著秦萱這剛剛吐過,還能伶牙俐齒的,應該就沒什麼大事兒。
不過高氏卻覺得薑芷說的很有道理:“趕緊去找郎中,要是真的有人想害萱兒,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這話明顯是在說給薑芷聽的。
薑芷卻一臉無所謂的神色,又不是她做的,她才不管高氏怎麼指桑罵槐呢。
嚴奉青冷哼了一聲:“要是真有人想栽贓嫁禍給阿芷,我也不會讓她好過的。”
嚴奉青早就忍無可忍了,高氏和秦萱明裡暗裡的擠兌薑芷也就罷了,這會兒張嘴就汙蔑薑芷。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高氏盯著嚴奉青問道。
嚴奉青的神色冷冽:“我沒什麼意思,我看還是讓她在這瞧郎中比較好,郎中來了,也好瞧瞧她吃的東西裡麵到底有沒有被下毒。”
“不然要是傳出去什麼風言風語的,旁人真的以為是阿芷下毒害自家姐妹,那阿芷要怎麼做人?”嚴奉青質問道。
“嚴奉青!你就是這樣同我說話的嗎?”高氏反問道。
嚴奉青拱手道:“我這不是同你說話,我是在和秦萱說話呢,還有,我如今是秦府的人,你應該喊我秦奉青。”
“我一個當哥哥的,教訓妹妹,總沒什麼錯吧?再說了,一會兒郎中來了,瞧一下自然就知道,有沒有人害她,也省著她得疑心病。”嚴奉青道。
薑芷笑了起來,有這樣的兄長可真好啊!她緊接著,就道:“我覺得哥哥說的有道理,還是當著大家的麵說清楚才好。”
老夫人掃視了眾人有一眼:“那就讓郎中來吧。”
秦萱的眼睛微微的轉著,一會兒郎中要是來了,瞧不出來什麼毛病,那不就是證明薑芷的清白的嘛?
於是秦萱就想走,隻有回去了,她這操作空間才大,到時候怎麼說,都是薑芷的錯!
“娘,我難受想回去。”秦萱可憐兮兮的道。
“讓人抬一個軟榻過來,這屋子裡麵也暖和的很,看完了再回去吧。”薑芷輕飄飄的道。
“難不成你還想我把扣在這?”秦萱怒目看著薑芷。
薑芷道:“你也不用怕什麼,一會兒郎中看過了,確實和我沒關係,那就說明咱們姐妹之間是一場誤會,我也不會怪你什麼的。”
郎中來的很快,主要是這郎中,就在府上呢,剛給老夫人診過脈,這會兒正歇在府上呢。
秦萱不情不願的伸出手來給郎中診脈。
郎中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也古怪了起來。
“我家萱兒這是怎麼了?”高氏緊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