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芷對郎中道:“沒事了,你下去吧。”
郎中擦了一把汗水,連忙往外走去,出去之後還長鬆了一口氣,他就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家。
剛才竟然給他錢,讓他把情況說的嚴重一些。
可他怎麼可能這樣做?他又不傻,當然知道秦府在這大慶朝是什麼地位,那薑家又是什麼地位?
不用知道,光看穿著和氣質就能看出來了。
不過郎中也明白,自己經常出入這些大宅,遇見什麼事情都要嘴緊一些,不能隨便搬弄是非。
所以他隻是如實和薑芷說了情況,更多的話就沒說了。
薑芷不耐煩的走到了薑婆子的跟前。
薑婆子捂著頭喊著疼:“哎呦,疼啊疼啊。”
腳上的傷隻是扭傷,當時疼是疼,可很快就好了,現在薑婆子覺得,自己要訛秦府,也隻能在彆的地方想辦法了。
這腦袋上的傷最是不好診斷。
薑芷瞧見薑婆子開始了屬於她的表演,這會兒都被氣笑了:“阿婆,你到底傷沒傷到,你的心中有數!”
“而且就算是傷到了,那也是自己摔的,和我們秦府沒關係!”薑芷當下道。
吳氏冷了臉,不耐煩的看著薑芷:“怎麼就沒關係了?在你們秦府摔的!你們秦府還不想管了?”
“而且既然和你們沒關係,為什麼還要請郎中過來看,分明就是心虛!”吳氏的聲音很大,吐沫橫飛的。
薑芷往後麵退了一步,不是被吳氏的氣勢嚇到了,主要是這塗抹都飛到她的臉上了。
人和人之間說話,總是會無意間發生這樣尷尬的事情的,要是一般情況下,薑芷根本就不會做出什麼舉動。
但此時,她是真的是毫不掩飾自己對吳氏的嫌棄。
吳氏卻有一些得意,瞧吧,薑芷到底是個年輕的小姑娘,果然被自己嚇到了。
薑芷冷笑了起來,中氣十足:“心虛?我們心虛啥?但凡來秦府的客人,不管是誰傷到了,我們都會請郎中!”
“就是因為你們秦府的路麵滑,我才摔的!”薑婆子開口了。
薑芷就沒見過這樣的人:“是我們秦府的人求你們來的嗎?是你們自己來的!秦府的路修了,也不是個你走的!”
“你要是嫌棄滑,大可以不來。”薑芷冷哼了一聲。
“不管怎麼說,在你們秦府摔了,你們秦府就彆想推卸責任。”朱氏也跟著補充了一句。
薑芷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她現在十分有理由懷疑,這件事從最開始的時候,就是有組織有預謀的碰瓷。
不然這些薑家人,為什麼一定要來秦府?
“行啊,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找幾個人去你們家摔上一摔?到時候都怪在你們的身上?”薑芷反問道。
吳氏得意了起來:“我們現在住的是秦府的彆院,就算是有人在裡麵摔了,那也是你們秦府的錯!”
薑芷覺得自己的戰鬥力已經很強了,但是麵對這些極品,有的時候也有一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但她不能就這樣認輸了,真的讓薑家人賴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