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兄。”吳戰走到王越身前,套近乎的喊了一聲。
“哈哈哈,吳師弟,不必多禮,最近修行怎麼樣,師父他老人家是否還是特彆嚴厲。”王越笑著拍拍吳戰的肩膀,本就是燕蘭遊俠出身的他性格豪放,雖然因為有官癮而選擇早早下山任職,磨平了些許的棱角。但是在親近之人麵前,還是流露出幾分豪俠氣來。
“最近修行馬馬虎虎,倒是師父他老人家還是一如既往的苛刻。每日在師父麵前戰都不敢抬起頭來,哪像師兄,如此的神氣,戰絞儘腦汁不得解的事情,師兄一來就迎刃而解了。”吳戰不動聲色的拍著馬屁。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更何況原身贈予的記憶早已將與王越相處的點點滴滴印在腦中,明白王越的性格,自然也不怕馬屁拍在馬腿上。
“哈哈哈,哪裡哪裡,師弟在劍宗現在可是大師兄了,平日裡才應該更加神氣才對。話又說來,在劍宗又多麼的自在快活,哪像師兄如今人在屋簷下,與他人說話都得小心謹慎,以免落人口舌。”王越聽著吳戰的馬屁,心情愉悅不已,說話也開始更加的口無遮攔。嚇得吳戰都不知道怎麼接話。
繼續商業互捧了幾句後,王越才正色道:“師弟啊,為兄這一次來,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啊。”
吳戰一聽,就明白重點來了。
王越既然單獨把他留下,肯定不是這麼簡單的敘舊。因此,吳戰也是換上了一副稍微嚴肅的表情,對著王越說道:“王師兄,那師弟就先聽聽壞消息吧。”
“哈,壞消息呢,按照當年皇室與您師公,也就是青蓮劍仙的師父劍聖裴旻所協議,你們內門弟子每到一段時間就要派人下山為聽候皇室差遣一段時間,為兄算算日子,如今時候已經接近,而你又是吳匡將軍的公子,估摸著這一次下山的人選就是你了。”王越頗為認真的說道。
“害,這算啥事啊師兄。為大漢效力是我們臣子的本分,又何來好壞一說呢。這個應該算好消息才對。”吳戰勉強擠出一個笑臉。沒有想到剛剛進入遊戲的第一天,這個撿來的大師兄身份就要離他遠去。日後的每天就要在天子腳下討生活,想想頭都有些大。
不過無心插柳柳成蔭,吳戰也是順路的知道了李白的攜帶人物,那就是唐朝時期大名鼎鼎的劍聖裴旻,他的劍可是與李白的詩一樣,都作為唐朝的“三絕”之一。在這裡既然成為了李白的師父,實力估計突破了天榜,達到了半神級彆都說不準。
有趣的是。在曆史上,yxh所說的李白是裴旻的座下弟子這件事,純屬子虛烏有,也許很多人是因為裴敬所著的《翰林學士李公墓碑》裡麵的記載,“常心許劍舞。裴將軍,予曾叔祖也。嘗投書曰:‘如白願出將軍門下”。就認為李白投在了裴旻的麾下,隻不過光是字麵意思都可以看出,這隻是李白的一廂情願罷了。
也許是為了彌補詩仙李白的遺憾,在這個遊戲裡倒是讓李白的願望成了真。
“好消息啊,那就是為兄手下還缺一個右仆射,我已經向陛下以及光祿勳劉大人舉薦了你,他們也非常認可師父的教學水平,自然是通過了。再過個幾天,等你正式下山。你就可以跟我辦事了。”王越可不管吳戰在想啥,見他發問,自然大方的回答出來。
“光祿勳劉寬劉大人,這家夥是漢室宗親,不屬於外戚世家或者閹黨派係,在他手下短時間內做事應該沒啥大問題,不過這哥們應該快要老死了。”吳戰心想道。
在他有限的知識含量裡,劉寬病逝於公元185年,享年65歲。按照時間線來看應該沒剩下多長的日子了。
不過這家夥死前也是做了不少的功績。可惜最出名的卻是二次出任太尉,又因為二次都是發生災異(而且都是日食)被罷免,這一次光祿勳就是第二次被罷免之後,才當上的光祿勳。
另外有關於黃巾的大賢良師張角意圖謀反的陰謀,他也有曾上疏,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老臣了。更加有趣的是他的諡號是“昭烈”,與大名鼎鼎的漢昭烈帝劉備撞了個名,倒也因此讓吳戰對這個漢末的老臣有些印象。
劉寬之後的下一任光祿勳則是丁宮,也就是演義裡麵那個董卓廢劉辯改立劉協的時候,因為拿象簡砸董卓,導致身死的尚書丁管的原型。這家夥可是一個典型的黨人,作為一個被自動歸到外戚陣營的小官,吳戰很有被他難看的自覺,也是吳戰打算混一段時間趕緊跑的原因。
“哈哈,看來還是師兄對我好啊,那之後還得多多倚靠王師兄提攜了。”雖然腦子想著事,但是馬屁也不能停,將王越再次誇的飄飄然之後,吳戰才“依依不舍”的與其告彆。
“呼。”吳戰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剛剛那波馬屁屬於用儘了他畢生的功力,一想到日後都是這樣的生活,他也隻能假裝笑笑了。
一旁的荊穀倒也識趣,等王越走遠才靠近吳戰,向他告知了曹操那三位大人的子嗣都已經安排完畢。
“乾得不錯,這次事情你的表現很好,我定會好好的師父上報的。”吳戰拍拍荊穀的肩膀,對他以示鼓勵。隨後便與他告彆,一個人前往山上拜見他的師父李白。
......
黃鹿山雖然在不久之後就會成為曹操與袁紹爭霸的一處戰場,也會在後世成為不錯的旅遊風景區,但如今還隻是一座名不見經傳的小山,幸好“山不在高,有仙則名。”
這座普通的山自李白在此開宗建派之後,也就成為了名山,就連雲霧都似乎多了一些,若是不知情之人看到,還真以為這裡有神仙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