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同樣的水平,以智力為主的法師與我這種江湖武將孰強孰弱。我現在除了見過各類武將以外,都還沒有看見以其餘屬性為主的高手出手呢。”吳戰內心默默的盤算著。
他們麵前的村莊內,此時卻是異變突生。
馬元義站在一個房間內,嘴上念念有詞,似乎在向上天說著什麼。很快,他就仿佛收到了上天的旨意一般,手中符咒突兀的升起了火焰,頃刻間變成了灰燼,儘數的沒入他身前的大缸中。他身後的人則是各自拿著一個大碗,紛紛開始舀水。
馬元義也舀了一大碗添加了符咒的水,他轉過身來,看著麵前他一個個精挑細選出來的三百名黃巾力士。一抹記憶不禁湧上了心頭,他曾經帶著他們一起訓練,同吃同住,也曾經親手為他們綁上了黃巾。他的臉色浮現出了一抹愧疚,但是很快又被狂熱所代替。
隻見馬元義高高舉起符水,大聲說道:“弟兄們,大賢良師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喝了這碗符水,我們將刀槍不入,戰無不勝。黃巾萬歲。”說罷,第一個端起符水,一飲而儘。
“黃巾萬歲,大賢良師萬歲!”
隨著一聲聲狂熱的口號,這三百名身體強壯,頭綁黃巾的戰士都紛紛喝儘了碗中的水,一時間,碗砸在地上的“砰砰”聲絡繹不絕。
隨後,這群戰士的肌肉開始逐漸鼓起,將他們的上衣儘數破壞,神情也從最開始痛苦的嘶吼變成了暴躁易怒。仿佛一群失去了理智的野獸。
“去吧,我最英勇的戰士們,去外麵撕碎我們的敵人,你們將戰無不勝。”伴隨著馬元義大聲的嘶吼,這群人仿佛找到了目標,瘋了一般的衝著門口而去,更有甚者直接破牆而出,將灰塵散落的紛紛揚揚。
直到最後一個戰士消失在馬元義的視線中,他的神色才平靜下來,他隨手在腹部處輕點了幾下,一大口符水從他的嘴裡噴出。
他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消失不見的黃巾力士們,走進了裡麵的房間,摘掉黃巾,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衣服,嘴裡還不斷的念叨著:“兄弟們,對不起了,我還要留著有用之身繼續輔佐大賢良師,因此隻能先走一步了。”
“哼哼,你怕是走不掉了。”
誰,正在換衣服的馬元義猛地轉身,抄起隨身攜帶的大刀,另外一隻手則開始綻放出土黃色的光芒,似在醞釀著什麼法術。
“哼,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麵前造次。”頃刻間一股巨大的壓力襲來,讓馬元義直挺挺的跪倒在了地上,已經逐漸彙聚成型的土黃色光芒也消散一空。
不過同時,他看清了來人的麵容,仙風道骨,像極了大賢良師所描述的賜予他天書之人。
“這位前輩,敢問晚輩哪裡得罪了你。需要如此作為。”馬元義發覺自己連站都站不起來,隻能服軟的問道。
“放心,你並沒有得罪我,倒是我有些對不起你啊,因為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來人雖然嘴上說著對不起,但語氣卻是冷淡至極。
“什麼事。”馬元義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抬起頭大聲的朝著來人道:“隻要前輩有什麼需要的話,晚輩定然萬死不辭。”
“你猜對了,我就是需要你的命。我將要催發出你所有的潛力,讓你去幫我殺了外麵那個拿劍的劍客。隻可惜,催發了你的潛力之後,你也就活不成了。”
“什麼,不,我可以不用你催發的潛力,就幫你去殺掉他。”馬元義害怕的求饒道。
“我也想啊,可惜,你的實力還不太夠,隻能委屈你了。放心,我會為你祈福,讓你下輩子投一個好胎。”來人似乎非常害怕泄露蹤跡,迅速的施展了一個不知名的法術在馬元義的身上。待馬元義回過神來。他早已衝出門口,施展了手法騰空而起,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馬元義,卻是驚恐的發覺,他的身體正在不受控製的變得更加巨大與強壯,力量也在隨之不斷的增加,平日裡久久施展不出的法術,如今在他腦子裡就如同1+1=2這般簡單。
處於人榜實力並且天賦平庸的他,本該是一輩子無望地榜。但他現在的實力,卻可以輕易的將地榜的高手踩在腳下,就連天榜的高手都可以大戰一場。
“也罷,如果不能讓我拋棄兄弟們而活,那就與他們一起赴死吧。”馬元義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隻是那名來人的樣貌卻在他的腦中變得越來越模糊,直到再也記其不住。
他不耐煩的搖搖頭,不再想這件事情,拿著武器走出房門,全身用力,輕易的踏空而行,朝著正在廝殺的方向走去。
可惜他不認識裴旻,若是裴旻在這,也就不會死的不明不白了。
那個老道他應當也聽說過。
原史中諸葛亮,龐統等人的老師。
水鏡先生司馬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