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帝拜盧植為北中郎將,命護烏桓中郎將宗員任其副手,率領北軍五校(屯騎、越騎、步兵、長水、射聲五營)的將士,前往冀州平定黃巾軍...”
“好了好了,彆念了,你都已經念了一路了。”吳戰看著拿著情報,正在反複翻閱念叨的童飛,無奈的製止道。
興許是第一次上戰場的緣故,童飛的心情可謂是十分的激動。對於軍隊的一切他都充滿了好奇。吳戰本來想磨磨他的性子,就將一路以來的戰報給了他翻閱,想著一般這種喜歡舞刀弄棒的家夥應該看到密密麻麻的字就會立馬犯困的睡著。
沒曾想,童飛不僅沒有看睡著,還看上了癮。這一路上就來來回回的翻閱著戰報,這也就算了,還喜歡大聲讀出來。讓同樣是第一次上戰場的吳戰是一個頭兩個大。
也幸虧這一次前往作戰是作為盧植的幫手,可以跟著大佬混,不然真要讓自己一個還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蛋子負責一個地方的戰事,在搭配上童飛這麼一個活寶。那他估計得緊張的馬都不會騎了。
也不知道曹操和袁紹為什麼這麼勇,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打仗天才。
“校尉,目前的局勢不容樂觀啊。”另外一邊的張任縱馬來到吳戰,對著吳戰說道。
“你看吧,同樣是第一次上戰場,人家光是看戰報就看出名堂來了。md,我跟你們這幫天才拚了。”
不過說歸說,對於張任這個演義裡麵擊敗龐統,縱橫益州的名將,他既然有看法吳戰自然也不能無視他的意見。
吳戰當即收了收心中對於張任的嫉妒,不恥下問的詢問道:“哦,公義(張任的字史書上並沒有記載,這個字出自某乎),說說看你的看法。”
反正路上行軍沒有事做,隻要帶頭的兵不走錯路。基本上不會發生什麼意外。既然閒著也是閒著,張任還有了自己的見解。吳戰也就順勢打開了地圖,跟著張任攀談起來。
“校尉你看。首先,自廣宗一戰,盧中郎將輸給黃巾渠帥竇建德麾下的蘇烈以後。中郎將所屬軍隊就一直高掛免戰牌,估計是算到黃巾軍的聲勢雖然浩大,但是如果打持久戰,背靠朝廷的官軍在後勤方麵比起黃巾軍絕對是有著無可替代的架勢的。
而中郎將的這個計劃也發揮了作用,最為明顯的表現就是在盧中郎將的營寨高掛免戰牌之後,竇建德麾下大將王扶寶曾經多次率領大軍試圖衝擊營門,想要將盧中郎將出來野戰,但是都被一一擊退了下去。很明顯,在一段時間,比起急迫交戰的黃巾軍,我們漢軍其實是占據了很大的優勢的。”
也許是照顧到吳戰那爛的不行的軍事水平。張任講的很簡單,簡單到連一邊的童飛都佯裝聽懂一般,不停的點著頭。
張任緩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惜,這計謀好是好。就是中郎將漏算了一步。就是當今聖上遭到小人蒙蔽,因為中郎將久守不出,而懷疑他與黃巾軍有染。所以多次派人催促他主動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