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陰險的張獻忠(1 / 2)

眼見強如李定國都在單福指揮的六子連芳陣下反複衝殺不得出,隻能無奈著跟著陣法運行的方向掙紮。

劉備不由的大喜過望,連日來因為吃了數場敗仗而積蓄的怨氣也隨之一掃而空。又想到軍師指揮此陣能夠輕易的將李定國這等將才困住,那豈不是軍師之才遠勝李定國,想到這裡,劉備不由的對著單福感慨道:“軍師真乃大才也,怕是張良複生,韓信再世,也遠遠不及先生啊。”

單福聽到劉備的誇讚,卻是淡然一笑,隨之矢口否認道:“將軍謬讚了,要知道天下大才何其多哎。即便光是陣法一道,在下都稱不得最佳。將軍你看,此陣名喚六子連芳陣,雖然看起來精妙不已,但實則隻是我師父陣法境界中的第六重。我之所以會以六子連芳陣作為困住敵軍的最終手段,全是因我學習能力有限,師父教授我到這裡,再給我講解之後的陣法變幻之時,在下已經實在參悟不透了。”

劉備聽到竟然還有比單福更加精通陣法的人才,一股求賢若渴的想法油然而生,迫不及待的向單福詢問道:“不知軍師是何方高人教導,竟然曉得如此的陣法。備也可前去拜訪一二。”

單福正欲說出司馬徽的名號,腦子中卻突然想到了昨日與師父見麵之時司馬徽所說的話,當即把本來想說的話重新壓回心中,對著劉備連連擺手道:“我師父平日神出鬼沒,即便我在他學習的時候,就經常見不著他。如今我已出師,更是少了許多與師父的聯係,平日裡想與師父見上一麵,更是難上加難。因此即使將軍有心去尋。恐怕也是要撲個空咯。”

聽完單福的婉拒,劉備卻仍舊不死心,向單福追問道:“無妨無妨,軍師告知我名諱即可。若是真的找不到,也隻是怪我劉玄德與這般大才無緣。另外也不知道軍師還有沒有其他同門師兄弟,才能又比之軍師如何。”

單福自然看出了劉備的想法,本想繼續搪塞過去,但轉念一想,對方如今大大小小也算是一個統帥過萬人馬的將軍,憑借著他的身份和能力,若是有心打探,自然也能得知關於司馬徽以及麾下弟子的消息。

因此也就息了隱瞞的心思,如實的回答道:“我師父名喚司馬徽,字德操,乃是潁川陽翟人氏。他在家鄉周圍一帶遊學的時候,江湖有好事者給他取了一個“水鏡先生”的雅號。至於在下的同門師兄弟們的才能,那可皆是勝福數倍不止啊。就單單拿這個陣法來說,福絞儘腦汁也隻能推演到第六重的陣法,能夠推演到第七層的師兄弟們可謂是比比皆是。更有一位小師弟,雖還未及冠,卻已經推演到了第八重。更是將其改進。擁有了自己獨屬的陣法。就連我的師父也曾因為他而感慨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

(諸葛亮生於181年,但這裡為了讓諸葛亮早些出場,因此將他的年齡改大了幾歲。好讓他早日的能與各朝代的精英們一決雌雄)

“原來軍師的師父就是傳說中的“水鏡先生”司馬徽啊。真是失敬失敬。”聽到司馬徽的名號,劉備深知他與左慈同屬於隱士高人一類,沒有任何出仕的心思,自己自然也無法輕易的將其收服,無奈之下也隻能暫時先息了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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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高台上,劉備的單福兩人可謂是有說有笑,但在對麵張獻忠所指揮的軍陣中,此時卻是鴉雀無聲,壓抑的氣氛更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前後派出的三支部隊,如今卻都在對方陣法裡反複衝殺不得出。仿佛就像被劉備軍馬耍猴一樣的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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