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渙,你竟然敢暗地與黃巾狼狽為奸,你可知道這可是死罪!”西園軍營寨中,袁紹看著被戲誌才用計給識破,隨後在悄悄暗送密信路上被士兵所擒獲,如今五花大綁的跪在地上的袁渙,大發雷霆道。
袁渙,出身於汝南袁氏的旁支陳郡袁氏,算起來,和袁紹還是一家人。
他的父親袁滂,曾經官至司徒。在北地先零羌及枹罕、河關縣的盜賊叛軍攻入三輔地區時,也作為張溫的副將進行出征。
所以,袁渙要是論起來,也算是有著一片大好的前途。隻要不犯錯,在自己父親的照料,以及袁家作為後盾和背景。未來的仕途可謂是一片平坦。
因此,在袁紹廣納賢才的時候,對於袁渙前來投靠他,袁紹還是很開心的。覺得這一支旁支是把寶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不是自己的便宜兄弟袁術。
然而,就當他因為收服袁渙而開心的時候,他竟然暗地裡來了一個通敵。這事情說起來真要較真起來,袁紹作為目前袁渙的領袖,也要吃上一個大麻煩。
不過這也讓袁紹百思不得其解。黃巾到底是開出了怎樣的籌碼,才會讓袁渙這樣的人,選擇背叛朝廷,與黃巾暗通款曲。
曹操坐在一邊,看著大發雷霆,衝著袁渙大罵的袁紹,卻沒有選擇自己開口,而是轉頭向他剛剛收服的謀士戲誌才使了一個眼色。
戲誌才會意,選擇站起身,先是朝著袁紹拱手說道:“中軍校尉暫且息怒,曜卿(袁渙字)此人我也有所耳聞。在其任職期間,都是以儘心儘責,敢諫直言而聞名。我相信這位名滿天下的文人,絕對不是那種會對賊寇委曲求全的人,因此,他必定有難言的苦衷。”
對袁紹勸誡完,戲誌才又轉過頭對著跪在地上的袁渙說道:“曜卿,我們的兩位校尉都是明事理的人,隻要你今日說出你的委屈,相信這兩名校尉,都會為你做主的。”
在戲誌才的一番話下,位於營寨中的三人一時間都將目光投向了袁渙的身上。袁渙的表情複雜,似乎正在內心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二位校尉,你們這樣問是問不出來什麼的,還是交給貧僧吧。”
伴隨著說話的聲音,營寨中的屏風被突兀的打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卻是佛門暗中扶持的紅巾軍領袖徐壽輝與佛門白蓮教教首彭瑩玉。
“徐將軍,雖然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但關於如何處置此人,應當是我們西園軍的私事,你們無權過問吧。”曹操本就不大的眼珠子微微眯著,對著不請自來的二人說道,言語中充滿了不客氣。
“阿彌陀佛。曹校尉,我們如今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貧僧也隻是見你們遲遲無法解決,才出手幫助罷了。”徐壽輝雙手合十,對著曹操恭敬道。
“免了免了。我們自己會解決,我們隻要合作把黃巾解決了就行。”一旁的袁紹此時也是和曹操站在了同一陣線上,顯然不想讓這兩個家夥摻和自己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