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馬!”納倫德也是一個人精,眼下的情況,但凡是一個眼睛不瞎的人,都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彌漫在華夏和燈塔國兩者棋盤之間,以及來自於吳戰和蘭姆眼神對視中的火藥味。
這樣的情況,自然也是納倫德這一方無比希望可以看到的,因此,他自然也不會選擇腦子抽了一般的隨手介入這一場戰鬥,萬一一個不好,惹得其餘兩邊全部不開心,打算先拿他開刀,反手集火他一家,顯得有一些得不償失。
因此, 他繼續的堅定執行著鞏固防守的戰略,在這一步優先將自己的另外一匹馬給提了上來,鞏固了一下自己的防線。同時也儘量的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希望其餘兩方可以識趣一些,讓他得以繼續悶聲做大事。
“你們就繼續這樣的狗咬狗的,最好可以打的更加的激烈一些,好讓我待會可以開心的收上一波漁翁之利。”納倫德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想道。
“該死的,這個華夏的吳戰,就不能稍微的再看兩步情況嗎,這樣一弄,將我的計劃全部打亂了。”另外一邊,已經輪到行棋的蘭姆正憤恨的想道。
他其實的本意是先出華夏方一邊的車,做出假意要將華夏方視作為他的第一進攻對象的假象,同時降低天竺的警惕心理,隨後再這個回合一開始,便直接將矛頭指向天竺,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誰知道,華夏的這一群家夥竟然這麼受不了刺激,明明自己都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的進攻動作,也沒有進攻對方的棋子,對方就僅僅因為自己這一步微不足道的行棋,直接朝著他們發起了進攻,效果還出奇的好,直接將他的中兵給擊殺。
現在,蘭姆的麵前就隻有越兮這一位華夏的棋子,除此之外便沒有了一絲的遮擋,這樣的情況之下,蘭姆如今又能夠有多大的膽子,可以放著華夏方而不顧,轉而繼續執行他一開始所製定的戰略。
“飛象!”蘭姆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了這兩個字,顯然,他對於吳戰的這個行為,而打破了自己的計劃,而非常的不開心。
但是,他眼下的辦法也隻有先選擇防守,不然的話,所謂過河的卒子勝過車,越兮這個中兵,等於徹底的攻殺進來的時候,他們可就來不及了。
“出車。”吳戰可不管這麼多,按照他的思路,既然燈塔國不知天高地厚的選擇了挑釁,那他自然那優先的先把他給徹底的打痛,這樣,才有機會讓對燈塔國長記性,也有一定的概率會讓他們選擇避其鋒芒,轉而掉頭朝著天竺的那一邊攻打。
因此,吳戰直接激進的將車也乾脆的開了出來,也顯露出了他的戰意,隨著典韋的一聲暴喝以及向前的移動,已經很明顯的將重點的攻擊對象朝著燈塔國那一邊打了。
“挺兵。”納倫德或許也是覺得自己的防守已經比較完備了,又或許是想要跟著華夏方殺進去分一杯羹的心思,因此,天竺方最為接近燈塔國的那個小兵,也朝前的移動一步。
這樣的態度,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混蛋,欺人太甚。這是都覺得我比較好欺負,然後打算先將我清除出戰場是嗎。我告訴你,休想。”蘭姆看到天竺的戰爭矛頭也已經指向了他們那邊,頓時便是惱羞成怒,心想華夏方此刻對自己出手還算情有可原,你這邊我可從來沒有做出什麼針對性的意圖,也就在心裡想想而已。
而你倒好,連裝都不會裝一下,怎麼,你還會讀心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