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了徐庶的提點,吳戰也大概了了解了徐庶的思路,朝著遠在天竺棋盤中,躍躍欲試,準備一鼓作氣來上一波直搗黃龍的越兮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告訴他先耐心的等待一波·,隨即便將目光投在了這個血骨傀儡的身上,思索著該派遣誰出場,才能夠成功的解決掉他。
而這時,擔任棋子“馬”的欒廷玉卻委托在一旁的池俊悟傳來了他的想法。
原來,在他看來,血骨傀儡的招式實在是太過於詭異,讓他們暫時想不到解決的辦法,因此,他想著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繼續為大家爭取一些顯露血骨傀儡的實力和招式,也可以給後麵的人,獲取更大的勝率。
對於這樣的想法,吳戰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是礙於眼下的確暫時沒有人能夠提出或者針對這個可能是燈塔國最強棋子的辦法,因此,也就隻能先息了飛馬的想法,而是轉而飛了一個象。
之後,就將希望寄托在蘭姆的身上,希望他會按照吳戰心中的想法,從華夏方的馬開始進攻。
這樣一來,不僅之後有典韋在一旁虎視眈眈,之後也還有士負責壓陣,有著足夠的戰略縱深空間。
吳戰還不信了,這麼多個棋子,集結了華夏曆史上這麼多的能人,還解決不掉一個亡靈法師召喚出來的鬼東西。
隻可惜,下一步行棋的納倫德,而不是蘭姆。吳戰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下蘭姆的下一步行棋,是否是如他所願了。
相比於吳戰的糾結,納倫德此刻的想法就非常的純粹和簡單了。麵對著已經踏入到他們九宮格中,並且賴著不走的越兮,在他們眼中,就如同懸在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他們的第一目標,一定就是先將越兮這個隱患給徹底的拔除,他們才有繼續在這場比賽中走下去的可能。
就和華夏此刻所麵對的局麵一樣,若是華夏這麼多人還解決不掉這個血骨傀儡,那麼這場決賽也就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納倫德的想法也是一樣,若是他們這麼多人還解決不掉一個越兮,那他們也可以早點洗洗睡了,省的浪費自己的時間和感情。
不過有了燈塔國那一邊的牽製,納倫德想著吳戰在短時間內也不會動越兮這一枚棋子,也就沒有在這個回合動他,而是將自己僅剩的一輛車直接挪到了越兮的麵前,那意圖很明顯,就是賭你華夏下一步也無心進攻,讓他的車可以掌握戰鬥的主動權。
蘭姆的想法,則是和吳戰給他規劃的一樣,本著儘可能的將華夏方的重要棋子造成殺傷,好充分的利用自己這邊的最強棋子,蘭姆果然不出吳戰所料,在一聲令下之後,朝著欒廷玉所代表的“馬”發起了進攻。
血骨傀儡似乎也和剛剛交戰的棉花國曼蘇爾一樣,有著擊殺棋子就可以加強自身的功能,在成功的擊敗了竇線娘之後,他一隻手臂似乎附著上了一層潔白的骨質鎧甲,在聽到了蘭姆的命令之後,竟然將那一層骨質鎧甲重新的從手臂上揭了下來,變化出一把妖術魔杖握在手中,輕輕揮動。
“白骨術。”伴隨著血骨傀儡再一次的口吐人言,四片白色的骨頭就在他的對手欒廷玉的身邊浮現,繼而自動的包裹在他的身上,想讓他陷入無法動彈的境地。
“靠,你這個家夥,長得五大三粗的,竟然還是一個法師。”吳戰此刻的眼中也是充滿了震驚,就跟若乾年前的老電影《魔獸》一樣,古爾丹這個家夥在電影全程都以法師形象示人的家夥,在最後與獸族的領袖杜隆坦對決的時候,竟然直接一脫一副,露出自己的那副強壯的身軀一樣,前後的反差實在是過於大了。
還好,或許是血骨傀儡這個半路出家的法師學藝不精的緣故,那四片薄薄的骨頭在欒廷玉這個天榜高手麵前還算不了什麼,他隻是輕輕的調動了一下自己身體的力量,那四片骨頭就瞬間崩裂,在他的身上散落。
不過這個時間也是夠了,血骨傀儡本來也就沒有想著靠這一招建功的想法,隻需要能夠拖延欒廷玉一點時間,讓他成功的近身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