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有利條件下,雙方的合作隻會更加緊密,怎麼可能突然變得無法維係?
果然,當齊淩將利益得失攤開來講,丁謂臉上的怒氣消散大半。皺眉沉思許久,他語氣緩和地說道,“誠然,佳俊你並未從我這裡獲取好處,反而使我受益良多。不過,既然你要與我並肩作戰……”
“我齊某明白樞直你心存悲憫,不願麵對殺伐。如果你厭倦了戰火,儘可帶領你的糧草兵返回淩州!”齊淩忽然揮手,神色莊重地打斷。
作為盟友,不能一味迎合,應分配的利益要給,維護自身利益時也不能軟弱。
“丁某,丁某並非此意!”眼見齊淩真要分開行事,丁謂頓時慌亂,連連擺手解釋,“鏟除純陽教並非你一人的責任。丁某既然願意率軍共赴前線,自當與你同舟共濟。”
"為何剛才怒火中燒,丁樞直大人?"
齊淩望向丁謂,語氣平靜卻蘊含力量。"若您有所需,但說無妨,齊某必竭力滿足。"
"丁某隻想聽到真話,我們此行的真正獵物究竟是何方神聖?"
丁謂意識到虛張聲勢對齊淩無效,於是坦誠道,"畢竟,咱倆也算是同生共死,我豈能隻分享戰功與收獲,卻對後續目標一無所知?"
齊淩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沉思片刻,溫和地回應:"丁樞直或許誤解了,此次征程的目標,乃是純陽教的各分舵。此事從未對您隱瞞。況且,您的部下數量,是我方的四十倍之多。是否繼續攻打純陽教的海倉分舵,或是返回淩州,全憑您一句話。"
"老夫絕不相信!"
丁謂雖然語氣緩和,但絕不輕易放過齊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