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陽教的分舵所在,也是那時派探子查明的?”丁謂聞此,深感敬佩,追問道。
“大致如此!”齊淩微笑頷首,隨後躍下戰馬,開始在張帆與王武的幫助下,穿戴魔法鎧甲。
丁謂也跳下坐騎,在侍從服侍下披掛鎧甲。然而,他的目光始終鎖定著齊淩,似乎想洞悉他的每一個動作。
太令人驚歎了,為政近二十年,見過無數奇異之人,卻沒有一個如齊淩這般,不斷帶給他震驚。
膽大包天,甫一上任便挫敗地方強族威信是其一。
洞察秋毫,預判魔晶漲價,暗中南下采購是其二。
因時製宜,打造冰晶雪橇,令凍結的靈河重煥物資運輸生機是其三。
雷霆一擊,令純陽邪教徒無力抵抗是其四。
……
而之前的種種震撼,與齊淩剛才的幾句話相比,皆顯得黯然失色。
早在初春之時,他就已派遣密探調查純陽教分舵和嚴、楊兩家的罪惡之窟。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齊淩那時起就已握有勝券。而他卻沉得住氣,不動聲色。直至此刻,一切準備就緒,才猛然給予嚴、楊兩族最致命一擊。
“這就是蓄勢待發啊!”丁謂輕輕吐出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從未阻撓齊淩,而自己的恩主劉才人,對齊淩始終讚賞有加。
在出手之前,齊淩看似毫無章法,東一榔頭西一棒,實則一直在積蓄力量。
一旦他的勢力蓄積完畢,驟然出手,勝負便無懸念!
作為政壇之人,丁謂絕不希望遇到齊淩這樣的對手。太過難以對付,不到最後一刻,無法預判勝負。一旦被他抓住破綻反擊,自己能否抵擋得住,尚且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