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隊長回頭看了眼瘦弱的女孩:“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再休息一周,傷養好了再去上工。”
死緩一周。
王珍珍長歎了一口氣,不管是上工還是上學都是耽誤她賺錢。
婆婆眼饞手表,小心翼翼說道:“婆婆幫你收起來。”要不是剛才被嚇破了膽,她指定上手搶了。
安南當著她的麵將表塞進兜裡。
“唉,老了,不中用了。”婆婆身形佝僂的往外走,娘快步跟了上去,王珍珍一屁股坐到凳子上,這一晚上,累死她了。
她拉著哥哥的手:“哥。”
安南手很暖,反握著她,勒得有點緊:“我沒事。”
沒一會兒功夫,娘回來了:“安南,珍珍腦子是不是好了?”
“好一點了。”
她看向珍珍,溫柔地問道:“還記得你是怎麼受傷的嗎?”
王珍珍第一次在這個女人愁苦的臉上看到了微笑:“不記得了。”
“珍珍你要是想回來住,我和小剛的房間可以再隔一個單間。”娘笑得不那麼自然,可能平時笑的太少了,不太習慣。
王珍珍和安南都沒有接話,那個臥室,以前原主都是打地鋪睡的。
小傻子很開心的睡了十多年。
回家的路上,王珍珍很沉默。
以前在某音看到那些極品親戚的短視頻,她還覺得好笑,到自己身上簡直跟被封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