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賺錢養一家子人,還要照顧智商不高的妹妹,過的很不容易,臉上的神情總是崩的很緊。
這一笑,像荊棘上的花,溫柔內斂,不張揚,卻無法靠近。
偏偏又忍不住想觸碰。
“收音機啊,半夜還有人說外國話呢。”她繼續胡謅。
以後她亂七八糟的想法更多,總不能真的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反正家裡真的有收音機,不過是在小剛那裡吃灰。
安南連包子都顧不上吃,語氣很重:“答應我,以後不準聽這種東西。”
“好。”王珍珍乖乖點頭。
飯後,她沒有急著回去。
早上起的太早,又忙了一上午,王珍珍累的不行,爬上田邊的一棵樹,半靠在樹乾上休息。
上輩子,她也經常爬樹。
那個時候她才七八歲大,每天早上被爺爺叫起來站樁,蹲馬步,為了躲懶,她沒少往樹上爬。
草木的清香,順著風吹過來,陽光透過樹葉照在她身上,王珍珍都快睡著了。
不遠處安南賣力的揮舞著鋤頭,時不時往這邊看一眼,現在越來越皮,有點管不住她了。
“阿安。”誰?王珍珍瞬間清醒了。
樹上、田間兩個人都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海依娜還是那身在供銷社的衣服。
美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美的,走在這山裡田間,白的像一道光。
安南放下鋤頭,迎了過來:“有事?”
“沒事我就不能來找你?東西你拿回去。”透過樹葉,王珍珍看到那塊手表。
安南沒有接。
海依娜繼續說道:“我不同意退親,你是不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懷疑我作風有問題?”
“不是,我是不想耽誤你,我們家情況你也知道,我有弟弟妹妹要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