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停下來的那一刹那差點倒地上,憋著的一口氣,瞬間就沒了:“你來。”
小組長:“你去記分員那邊重新安排,這一段的工分還是你的。”
她不想去,王珍珍平躺在地上,摳都摳不起來。
“你過來這邊。”記分員自己過來了,每一個勞動力都是珍貴的。
唉,王珍珍爬了起來,拖著兩條腿,跟在他後麵。
如果說剛才那些人乾活的速度是十,眼前這一幫子人乾活的速度最多就是個六,隊伍稀稀拉拉的往前推。
舒適區到了,王珍珍一眼看到熟人。
黑子熱情的揮舞雙手:“珍珍妹子。”
他身邊的田埂上,王軍冷著一張臉坐在田邊,鐮刀擺在身邊:“亂叫什麼,你媽就生了你一個。”
王珍珍笑眯眯地走過去:“你們一天多少工分?”
“十分。”王豐產說道。
十分都是給多了,王珍珍跟記分員說道:“我跟他們一組。”
王軍沒有反對,記分員在本子上記了一筆,離開了。
像她這樣,一個女的跟著五個男的一隊,絕對是村裡頭一份,
還不知道那些大媽會怎麼編排。
王珍珍管不了那麼多,她現在時間緊的很,
這麼好的機會,所有人都在這裡,她想趁機釀酒。
她走到王軍身邊,問道:“上山嗎?”
“你誰啊?”王軍白了她一眼,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他可沒那麼容易忘記。
白瞎了這張漂亮的臉,王珍珍突然想起來了:“聽說你喜歡海依娜很多年?”
“放屁!”他炸毛了。
哈哈哈哈,黑子他們都笑了。
“來。”王珍珍拽著他就走,王軍勉強給了她一點麵子,
兩人在麥田裡麵光明正大的說悄悄話。
她和黑子、王豐產在王軍的掩護下,背上竹筐,拿著鐮刀,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