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鎮上,孟常麗要去婦聯,去郵局給哥哥發電報,還要去派出所問問案子的事,直接在鎮口就下車了。
孟書蘭問:“姐,要我陪你嗎?”
彆的倒沒什麼,就是婦聯這兒她有些擔心。
莊白露就是婦聯的人,在裡麵肯定有些關係,不知道會不會偏袒黃家。
孟常麗:“沒事。以前她是我婆婆,是長輩,我才讓著她。現在她屁都不是了,真要惹過來,也得讓她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了。”
孟常麗從小到大都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主,隻是她這人懂事聽話,容易被世俗約束住。
孟書蘭點頭,“如果有什麼事兒,就到學校來找我。”
“知道了,去吧。”
孟福德也對顧寒鬆說:“寒鬆,麻煩你了。”
顧寒鬆不言,點了下頭。
騾車再次啟動,向學校那邊。
今天的天氣不錯,感覺有出太陽的征兆。
孟書蘭收起手裡的小抄本,看了眼街上的積雪跟泥坑,本想問問顧寒鬆,你怎麼一直不說話呢?
不過話快出口的時候又給她壓回去了。
不能問。
有些事情雖然心知肚明,可有層窗戶紙在,雙方都有回轉的餘地,可要是將那層窗戶紙捅破了,有時候,或許朋友都沒得做了。
很快,學校到了。
孟書蘭下車,去到前麵,“謝謝啊,又麻煩你了。”
顧寒鬆沒看她,緊抿唇角目視著前方,那張臉冷冷的,不用說就是在生氣了。
當初兩人被困有渠鎮的時候,孟書蘭提到要記賬,他都不吭聲,盯著她生氣,覺得她生分。
後麵孟書蘭就沒再提了,可是卻將這件事情記在了心裡。
如今錢是還回去了,可到底將這人給惹著了。
他連看都不看自己,孟書蘭也有些尷尬,笑了笑,拎著東西正打算離開,就聽顧寒鬆說:“既然分得這麼清楚,要不要將今天的車費也算一算?”
“啊?”
孟書蘭側頭看過去,顧寒鬆也轉頭看過來了,四目相對,他那雙鳳眼黑沉沉的,接觸到孟書蘭的視線之後還問她,“為什麼?”
孟書蘭心頭一突,神情立馬就僵了。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不接受他的好嗎?
還是為什麼不喜歡他?
是她想的這些為什麼嗎?
孟書蘭愣了好一會才慢慢找回思緒,笑著問:“你說什麼啊?”
顧寒鬆定定地盯了她兩秒,在孟書蘭快要堅持不住垮臉的時候,他道:“你想太多了。”
之後趕著車直接走了。
想太多了?
什麼意思?
孟書蘭有點兒懵了。
所以,是自己想多了,他並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把自己當著朋友?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