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延殘喘的呂布恨恨罵道:“劉大耳真是廢物!”
“五萬精兵不敢與林凡的烏合之眾廝殺?”
“媽的!!”
罵聲響起,動作太大,牽動胳膊上的傷口,呂布頓時齜牙咧嘴,疼痛不已。
騎在馬上的高順舉目望去,但見包圍圈越越來越小,雙眸中滿是擔憂:“溫侯,再不走怕是走不了了!”
“你先離開,我帶著陷陣營斷後。”
“這”
呂布猶豫了下:“陷陣營乃重甲兵,雖防禦力驚人,可行動遲緩,若斷後,怕是無逃命之機。”
高順一臉堅毅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陷陣營這塊硬骨頭,林凡怕是沒有那個牙口吞掉。”
“何況將軍本該馬上死,馬革裹屍,不過是得其所哉!”
“溫侯快走!!”
呂布還在猶豫,倒不是他義氣深重,心中不忍,而是他清楚如今毫無本錢,陷陣營這支精兵乃是他崛起的關鍵。
如果葬送在這,日後不管投奔於誰,哪裡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活捉呂布!”
“所有並州鐵騎,放下武器,可免死!!”
林凡的聲音響起,本就僥幸逃命的呂布再也不敢猶豫。
在親兵的攙扶下,爬上赤兔馬,頭也不回的朝著小沛方向退去。
逃亡之音再起,數千殘兵緊緊跟隨在呂布身後,連頭也不敢回。
留在後方的高順揚起手中的長槍,厲聲斷喝:“陷陣之誌,有死無生!”
“陷陣營,布陣!!”
一聲令下,八百陷陣兵三人成隊,以三角形的姿態一字排開。
麵對萬餘大軍衝鋒,每一個陷陣兵沒有絲毫害怕,眼中除了堅毅,更多的是對激將而來惡戰的憧憬。
眼看追兵越來越近,高順長槍一指,冷聲道:“盾牌,舉!”
“長槍刺!!”
“大刀砍!!”
每個小隊的盾牌兵,長槍兵,大刀兵按照以往的訓練,紛紛出招。
“砰!!”
盾牌與騎兵撞擊在一起,騎兵還未出手,長槍已經刺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