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袁紹放他一馬,可從今往後怕是再也沒有什麼權利可言。
對於許攸這樣熱衷於權力之人,這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緩緩踱步,此刻的許攸在開動腦筋,他要想一條兩全其美之策。
周圍不管是校尉還是士兵,見許攸一臉深思,均都不敢過多打擾。
誰都明白,生死就在一線之間,生死就在許攸之手。
夜冷風涼,可在場沒有一人敢亂動。
猛然間,許攸眼中閃爍著彆樣的精光,壓低聲音:“咱們連敵人的來曆都未弄清楚,就丟了甄家小姐,這本就是死路一條。”
“主公若是怒了,河北雖大,可再也沒有你們的容身之所。”
“我乃主公心腹,原本不用為你們考慮。”
“隻是念在一路同行,就你們一命。”
“否則.”
不等他話說完,在場校尉,袁兵紛紛跪倒在地:“先生大恩大德,我等永世不敢忘記!”
“不管先生接下來說什麼,我等隻有遵命行事!”
許攸滿意點頭,朝著在場之人掃視了一圈:“今日之事匪夷所思,敵人以山賊自稱,可是他們的戰鬥力,你們應該有所感受。”
“就連精銳先登兵也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絕非山賊所擁有的力量。”
在場眾人均都點頭:“不錯,山賊哪有那麼厲害?”
“就是,那些人的彎刀,長槍簡直是出手必定殺人,誰擋得住?”
“可是不說是山賊,咱們說什麼?”
“就是啊!”
“該怎麼交代?”
許攸道:“他們乃是公孫瓚麾下的精銳——白馬義從!!”
“也就是說咱們遭到了千餘白馬義從的圍剿,我們雖然拚死抵抗,可實力相差太大,為之奈何?”
一個校尉眼中放光,撫掌讚道:“妙!”
“若將此事推在公孫瓚頭上,咱們寡不敵眾,為之奈何?”
“就是就是.”
正在眾人高興的頭上,其中一個小兵下意識問道:“先登兵乃白馬義從的克星,數月前的界橋之戰,親自將白馬義從消滅大半,此刻推到這支隊伍上,主公怎會相信?”
許攸眼中露出一抹彆樣的深意:“這更簡單。”
“麴義率領先登兵突然發難。”
“裡應外合之下,咱們手中一千多人拚死阻攔,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