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經過了七八日,越往後麵越難熬,那種度日如年的感覺讓他絕望。
他尚且如此,城牆上的士兵呢?
怕同樣有這樣想法。
“閆兄,你說咱們還能守多長時間?”
閆象目視著燈火璀璨的徐州大營:“說實話,我不知道。”
張勳並未因為這句話而驚訝,整個城牆,甚至整個壽春,隻有他們兩個單獨在的時候能夠說點真話。
“閆兄,主公怎麼說?”
“他再不來,士氣將全部崩潰。”
“到時候這城牆可能一觸及倒。”
閆象想到前幾日勸說袁術時候的場景,苦澀道:“主公不相信。”
“他覺得壽春城固若金湯,若是守不住要將咱們的人頭取下。”
“每隔一天我都會去見主公,可這兩日主公已經不願意見我。”
“因此.”
張勳歎了口氣:“城牆上的損失主公應該清楚,難道他不知道我們每天的陣亡人數?”
“他真不怕城牆攻破?”
“等城破的時候,咱們的人頭已經沒了,何用他來砍我們?”
閆象苦澀搖頭:“主公已經沉迷在壽春城固若金湯,林凡怎麼也攻不破的場景下。”
“我說的再危險,他總覺得城牆的損失還能接受。”
“可他不知道兵敗如山倒,當士兵的鬥誌被敵人摧毀的時候,再多的人也不過是俎上之肉。”
“我沒有任何辦法阻止林凡對城牆上守軍的戰鬥意誌的進攻,想不出任何應對之法。”
“前天一半人休息,一半人防守,結果差點城破。”
“明天該怎麼辦?”
張勳眼中閃過一抹堅定:“走,去見主公!”
“無論如何明日也要他在城牆上。”
“他出現將士們才有拚死一搏之心。”
“他在後麵花天酒地,聲色犬馬,將士們怎會有拚死之心?”
閆象意動,可還是猶豫了下:“城牆怎麼辦?”
張勳道:“黑夜進攻死路一條,我不相信他們敢冒險。”
“不能再拖了,因為我真不清楚將士們的鬥誌還有多少。”
“昨夜已經有人趁著漆黑竄入小巷中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