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天下無人能與吾主對抗,將來天下必定是要歸於吾主手中。”
“到時候封侯拜爵豈不美哉?”
張繡嘴角一揚:“公台先生哪裡來的自信。”
“如今合肥城尚且未曾攻破,林凡便要將手伸到荊襄?”
陳宮笑道:“壽春城尚且擋不住十日的時間,合肥城能擋得住多久?”
“最多數天便可攻破。”
“淮南城破,下一步自然要圖謀荊襄。”
“而荊襄的布局早就開始了,我前來絕非求將軍歸降,乃是給將軍一條出路。”
“其餘諸侯當年或多或少與董卓之間不共戴天。”
“即便將軍心中無愧,難道麾下西涼兵會與諸侯麾下大軍無仇?”
“而吾主與之前的董卓並無仇怨,歸順吾主不用擔憂之前的事情翻出。”
“在加上吾主無敵之姿無人能擋,將軍還用得著猶豫?”
感受到陳宮的自信,張繡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
可心中清楚陳宮既如此有底氣,定然有依仗。
難道林凡早就在荊襄有了布置?並非完全依靠自己?
一時間張繡眼中略有迷惘,不知道該怎麼辦。
賈詡一臉平靜,輕撚胡須,笑道:“公台兄鋒芒太甚。”
“莫說淮南未定,荊襄更非囊中之物。”
“就算已經破合肥,林凡將軍難道就有餘力繼續東進?”
“且不說東進需千裡,行軍需一個月。”
“即便是抵達荊襄,這裡早就落入曹操之手,這堅城豈是能夠輕鬆破的?”
陳宮一愣,哈哈一笑:“還是文和睿智,我早就知道這種虛張聲勢或許能瞞得過他人,卻瞞不過文和。”
說到這朝著張繡躬身一禮:“剛才口出狂言,還請將軍恕罪。”
張繡眉眼之中閃過一抹不悅,對陳宮剛才將他當成猴子耍的事情很是不滿。
正要發作,賈詡笑道:“將軍莫怪,他也是在試探我們。”
“看曹操那邊是否有說客派來。”
陳宮再度躬身一禮:“當今非常之時,在沒有摸清楚將軍的退路,我怎能不小心行事?”
“不過剛才那句話並非虛張聲勢。”
“主公在荊襄的布置甚至連我都不清楚。”
“但是卻擁有不小的力量。”
張繡頗為好奇道:“什麼力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