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兩刻鐘的時間,攻上城牆,這幾乎讓城牆所有的偏將,校尉均都陷入絕望,沒人覺得今日還能守得住。
副將猶豫了好一會兒,來到李豐跟前,輕聲道:“李將軍,大勢已去,淮南之剩下咱們這一座孤城,如今城牆內外人心惶惶,所有士兵士氣低迷。”
“主公卻從始至終沒有露麵,這讓士兵們鬥誌皆無。”
“繼續抵抗的意義已經沒有了,不如咱們歸降林凡?”
李豐眼中閃過一抹淩厲:“你說什麼?”
“我怎麼告訴你們的,主公對我們有大恩,我們唯有以死相報。”
“這種話再說,彆怪我不講情麵。”
副將沒有任何害怕,雙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堅定:“我跟著將軍數年,知道您是個忠義之人,可是再忠義也得看情況。”
“這短短幾日的守城合肥城牆上的守兵死了多少?”
“超過一萬五千人的傷亡。”
“如果咱們的堅持有意義,如果壽春城沒有破,哪怕頂到最後一兵一卒我也願意。”
“可現在整個淮南隻有這個殘破的合肥城牆,咱們就算守住了又能如何?”
“忠義固然重要,可因為此讓數萬的將士為你的忠義陪葬,你於心何忍??”
“莫要忘記袁術不是皇帝,若真論起忠義,他也是十足的逆賊。”
“他對你有恩,可不值得用這麼多人命來填。”
一旁的幾個校尉對視一眼,同樣抱拳道:“副將說的對。”
“李將軍,平日你讓我們怎麼打仗我們就怎麼打仗。”
“哪怕是出生入死,我們也沒有一點怨言。”
“可是現在你讓我們白白送死,讓麾下的弟兄們白白送死,這我不願意。”
“他們每一個背後都有一個家庭,如今已經必死,何必要抵抗?”
“李將軍,你說呢?”
李豐眼中殺意濃鬱。
“噌唥.”
拔出腰間的佩劍指向三人:“你們陣前抗命,找死嗎?”
副將,幾個校尉均都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
李豐輕歎一聲,目光看向已經被攻破了十餘處的城牆缺口。
尤其看到手持鳳翅鎦金镋,在城牆上打開殺戒的宇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