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不是我幫助主公,反倒是主公留了我一條性命。”
“對此我心中感激異常。”
眼看在場家主越發的疑惑,一旁未曾開口的蒯越也說話了:“諸位肯定都是一頭霧水,覺得的蔡家主怎麼回事?怎麼到手的功勞往外麵推?”
“可我告訴你們一點,世道已經變了,主公不是腐朽不堪的朝廷,不是那些屍位素餐的無能之輩,想要用之前的辦法來對付主公,隻能是死路一條。”
“咱們同在荊襄生活,之間或多或少有些關係。”
“有句話我要提醒諸位,莫要用以前的眼光來看如今的局勢,否則將自食惡果!!”
蔡瑁的敲打已經讓不少人心中不妙,此刻蒯越的敲打,幾乎讓所有家主都明白今日這是‘鴻門宴’,不是那麼容易來的。
甚至他們還在後悔,為何這麼乖乖的聽話,若是不來,他們又能奈自己若何?
可世上沒有後悔藥,他們想要後悔也不可能。
“蔡家主,蒯家主,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但說無妨!”
“就是,咱們家族之間同氣連枝了這麼些年,還有什麼不放心與我們說的?”
“對,但說無妨!”
蔡瑁與蒯越對視一眼,正色道:“接下來傳遞的乃是主公的命令,並非我所能改變。”
“因此諸位莫要為難我。”
“從即日起家中所有的田地統一的交給州牧府重新劃分,平分到每一個人頭之上,所有人分到的田地會一般。”
此話一出,整個大廳瞬間炸開了鍋。
“這什麼意思?那些地可都是我們真金白銀的買過來,為何要分出去?這不是強搶嗎?”
“就是,那些刁民平日裡好吃懶做,這才將家中的田產都給變賣,他們有什麼值得可憐的?為何要分走咱們的土地?”
“我們好不容易盼來明主,難道就是要從我們身上吸血嗎?”
“我們不同意,不同意”
一個個年紀並不小的家主都紅著臉,青筋暴露,大聲抗議。
這些早在蔡瑁,蒯越的預料中。
蒯越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除此之外所有家族按照歸順主公的時間線不同,交出家中不同的所有財富。”
“跟著我蒯家歸降,參與襄陽之戰,繳納八成財富,裁撤家中九成奴仆。”
“其餘隨後歸降之人,繳納九成財富,裁撤家中九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