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陳行甲挺實誠的點了點頭。
“走,那陪我逛校園去,我們邊逛邊聊。”
上官百媚戴上口罩拎起包,站起身招呼道。
“你忽悠我呢?”
“不信就算了!”
上官百媚邁步就往外走去。
二十分鐘後!
申城大學校內!
陳行甲最終還是騎著自行車,載著上官百媚在校園裡逛悠起來。
沒辦法!
對於掙錢的機會,陳行甲從不會輕易放棄。
更彆說是這種每月有固定工資拿的機會。
所以隻能為這“五鬥米折腰”。
晚風拂過!
上官百媚側坐在後座一臉的心滿意足,外加幾分如願以償。
“現在可以說說這臨時保鏢的事兒了吧?”
陳行甲一邊蹬著自行車,一邊問道。
“可以!我決定聘請你和你弟為我臨時保鏢,每月固定工資五千,不需要隨身,而是用來備不時之需。”
上官百媚一邊晃著兩條大長腿,一邊欣賞著校園夜景,心情愉悅道。
“這不就等於給自己養保鏢嗎?”
陳行甲瞬間了然。
對於這“臨時保鏢”並不是啥新鮮事兒。
如今這世道,一些有點財力的都會為保安全,給自己養上一些信得過的保鏢,或者說打手。
再或者與鏢行達成戰略性合作。
所以對於上官百媚所說,陳行甲並不覺得意外。
更不覺得上官百媚是在可憐自己。
“沒錯!就是這意思。這樣既耽誤不了你學業,時間上也自由,而且每個月還有固定工資拿。”
上官百媚抻著脖子,撓了撓陳行甲後背問了一句。
“怎麼樣?
“不怎麼樣!”
陳行甲不以為意。
“嗯?難道你不想?五千塊一個月哦?要不是你救過我的命,而且莫叔對你讚許有加,這好事兒可輪不到你頭上。”
“你快拉倒吧!在你這,這五千塊可不好掙,我怕到時連命都給搭進去。”
陳行甲搖了搖頭拒絕道。
“什麼意思?”
上官百媚不解。
“忘記上次綁票的事兒了?那可是華國八大匪幫臥龍崗,你這都被人惦記上了。我得多虎才接受你聘請啊。你這是想五馬換六羊,空手套白狼,想用五千塊讓我兄弟倆給你玩命呢?而且還是包月的!”
陳行甲斜眼一瞟道。
陳行甲是誰,那是沾上毛比猴還精的主。
這買賣可不劃算!
在他看來,上官百媚這是想用五千塊一個月把自己兄弟倆套牢,好替其玩命。
傻子才同意!
“啊,你是在擔心這個?”
上官百媚恍然。
“不是擔心,是你這五千塊壓根與這風險不成正比。”
陳行甲沉吟了一下,不禁好奇問了一句。
“你是怎麼得罪臥龍崗的?”
“我沒得罪!”
“沒得罪…那他們怎麼一而再再而三對你實施綁票?你可彆告訴我,那隻是臨時起意。”
陳行甲壓根不信。
“應該是因為之前我要和公司解約的事兒鬨的,不過現在都已經解決了。”
上官百媚解釋道。
“公司不想解約,所以雇匪綁你?”
陳行甲瞬間明白過來。
如今這世道,由於環境使然,可以說一些公司和人都特彆極端,為達目的那都是不擇手段。
特彆是商戰,可不像紀元前那般,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如今的商戰,那可是江湖勢力的博弈,是武力的對抗,是廝殺,是血雨腥風…
最終逼迫,妥協,或者取而代之…
說白了,就是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