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賀蘭這氣血足的很。”
豐鈺濤、岑柏和薑楚寧在看到賀蘭璟琛被王鳴帶走後,就到他這裡等著。
他們甚至還在討論要不要去打探消息,還沒商量出來結果賀蘭璟琛就回來了。
“我說景翊,你剛剛一句話不說,是不是早就知道賀蘭不會有事,你也不同我們說說。”
景翊看看豐鈺濤,聲音淡淡的說:“不知,但信他。”
賀蘭璟琛在離開時看了景翊一眼,讓他安心回去。
“嘿,這景翊比岑柏還不愛說話啊!”
豐鈺濤覺得這一路還好有賀蘭璟琛能跟他說說話,不然他得憋死。
岑柏很是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他一句話都沒說怎麼惹到他了!
“賀蘭,今日傳音是何原因?”
岑柏懶得理豐鈺濤耍寶,他都開始想念豐鈺海了,豐鈺濤在豐鈺海和豐家家主麵前有多穩重和正經。
在外麵就有多放飛自我!
“事情還要從敏辰的死說起,那日我發現東黎書院弟子對此事諱莫如深。
心中多有留意,後來發現陳夜和王鳴總是在我房間附近出沒。
幾乎每天他們其中一個人都會在暗處觀察我。
我猜測凶手一直沒有找到,應該是那人隱藏的手段極高,或者是陶潛也不動不了那人。
可據我觀察,並沒有再看到陶潛對誰蓄意討好。
今日,我在察覺到陳夜二人靠近時,便給你們傳音要多加小心,量力而行莫要一味靠近結界。
果然,那二人想害我性命,而且陶潛也帶著一些弟子退居內圈,明顯是要我們阻擋。”
賀蘭璟琛有些話沒有說,帝顏熙在覺得不對的時候,就常用神識觀察向心、陶長老和陳夜二人。
所以,他們一言一行幾乎都在帝顏熙的掌控中。
“兄長,傷的可嚴重。”
薑楚寧聽到陳夜二人害他性命,擔心的出聲,海獸來時她沒有辦法脫身去幫助賀蘭璟琛,讓她很自責。
“放心,隻是消耗了靈力,虛弱隻是表象。
目的是看看陶潛還有沒有下一步,如果有,那他就是想要我當殺了敏辰的替罪羊。”
賀蘭璟琛淡然的喝著靈茶,好似說的不是他性命攸關的大事。
“兄長!這太冒險了!”
薑楚寧看他想拿自己當餌頓時急了,她已經把賀蘭璟琛當做家人了,她不想他受到傷害。
“楚寧放心,我都做好準備了。告訴你們是想讓你們也防範著陶潛些,日後在滄瀾大陸我們的身份還能幫我們多少還未可知,切莫失了謹慎。”
豐鈺濤三人猶如醍醐灌頂,薑楚寧家中突變被逼迫著長大,很多事情做不到儘善儘美。
而岑柏有家族做支撐,可以隨心而為,一心劍道,如今卻要處處靠自己,實力他不缺,缺的是如何處事才能讓他不失劍心。
豐鈺濤本是家主之子常跟在父親身邊,為人處事圓滑,心有成算,但豐家人人敬著少有事端,心中隻有是非黑白,君子坦蕩蕩,沒有那彎彎繞容易被人算計。
三人思索著自己的不足,在想想同樣的事情,他們都不曾放在心上,若是陶潛的目標是他們三人之一,他們是否能提前做好準備?
“多謝賀蘭!”
“多謝兄長!”
三人道謝,此後他們守自己的本心,以真誠待人也不會失去對人對事的謹慎。
“這三個陣盤拿著,這是傳送陣的子陣,母陣在我手上,如果在飛舟上有任何危險激活陣盤,就可傳到我所在的地方。”
賀蘭璟琛是他們中修為最高的,還有帝顏熙在,保他們的性命應是不難。
三人再次道謝收下,然後才離開此處。
——阿琛,是擔心他們?
——我們幾人走的近,陶潛在‘除掉’我後,難保不會不知不覺的也除掉他們。
如今還有八個月才能到滄瀾大陸,該做的防範還是要做的。
——阿琛,乾脆我去殺了姓陶的吧。
帝顏熙想姓陶的想殺她道侶,那便是跟她有生死仇,她先下手為強也不為過,不損功德。
——不可。熙兒,他是帶隊長老,而且他在元嬰期,如果連他都死了,我們這些人又有什麼理由平安離開碧瓊海。
那時,很多事情都說不清了,姓陶的會死,但不是死在你我手中。
帝顏熙看著賀蘭璟琛運籌帷幄的表情,覺得不管是什麼樣的阿琛,她都好喜歡啊!
帝顏熙抬起前爪搭在賀蘭璟琛的胸口,賀蘭璟琛下意識配合的低頭。
他眼睛瞬間睜大,他臉頰上先是感覺到微涼的鼻子,而後是熱熱濕濕,略帶倒刺的舌頭。
帝顏熙獸形沒辦法親他,又覺得心裡熱乎乎的想找個方法發泄一下。
她也是下意識做的,做完了也慫了,在賀蘭璟琛反應過來前嗖的一下回到指環中,捂住燙燙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