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才轉身指著張權厶和張文龍,將何青挑釁自己隨後被自己毆打一事詳說。而劉家父女在秦天的眼神下,也向縣令訴說起張家父子的不正的行徑。
果然,楊應荀聽後,立馬拍案怒道
“豈有此理!居然在丹霞縣本官的治理下發生這種事!簡直是目無法紀,欺淩弱小!本官一定要治你們張家父子的罪!”
然後,楊應荀轉頭對鄔子胥說道
“鄔老弟啊,此事聽聞你讓人將劉家的布莊和酒樓給封了可有此事?甚至聽說你還意圖給秦公子未有的罪名打算將其屈打成招有沒有這回事啊?”
鄔子胥聽後,臉色頓時一慌,連忙解釋道
“大人明鑒,下官怎麼會做這種事呢?隻是前段時間,張裡正告訴下官說是劉賈私通外賊,其在縣城內的幾處布莊、酒樓等處皆有藏有匪賊。本官這才不得已下令查封。至於秦天……”
說到這裡,鄔子胥想了想這才緩緩說道
“下官聽聞他意圖謀殺何公子這才邀來調查一番。”
楊應荀聽後,看了眼鄔子胥冷哼一聲道
“哼!本官自然相信鄔兄的為人。但本官作為本地父母官,絕不允許任何人在我的治下肆意妄為,違背我的法度,否則,本官就以瀆職論罪。”
“下官謹遵大人教誨。”鄔子胥恭敬道。
楊應荀看向跪在一旁的的張權厶父子,說道
“張權衡、張武,你們父子二人真是太過分了!不光仗勢欺民,甚至為了貪圖劉家小姐的容貌和產業,不僅賄賂官吏還意圖陷害他人實乃大唐國恥!丹霞縣的恥辱!現今本官就以瀆職論罪,判你等杖責八十,流放嶺南三百裡,欽此!”張權厶父子聽聞,皆大驚失色,跪地求饒道
“大人饒命!我們知錯了!”
此刻,在縣令一旁的鄔子胥聽見姐夫的罪狀之後,忍不住開口道
“大人,張裡正雖然這次做的不對,但正所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他還是州府長史大人對他的工作給予了很大的表揚。還請望在往前他一心為丹霞縣鞠躬儘瘁的份兒上網開一麵。”
張權厶聽到妹夫的話後連忙附和道
“是啊,還請大人網開一麵。”
看見二人的神態,心中思索一番,而後才緩緩說道
“也罷,看在你往日勤懇任事的份兒上,今次就免去你的杖刑,但流放之罪不可赦。”
見鄔子胥還想說什麼,楊應荀這時湊到他身旁低聲說道
“鄔大人,這秦公子可是陛下恩準進入國子監的才人,往後必定為聖上所重用。若是現在與他為好,往後對你我皆好。何況你這外甥一家也不是省油的燈,此次將你也牽連進來,本官勸你還是儘早跟他們做個了斷為好,否則……難以保全啊。”
聞言,鄔子胥沉吟片刻之後,點頭答允了下來。
隨後,在楊應荀命人將張權厶一家關入大牢,擇日將其流放至嶺南之地後,此事才算結束。
此事最大的受益者莫過於劉賈,如今他的布莊、酒樓等經營都已解封恢複。但在高興的時候略帶些惋惜。
這秦天雖已不是他劉家的贅婿,但憑著他承蒙聖恩,在年後進入國子監的一事,讓他往後地位必將水漲船高,成為自己乃至這丹霞縣眾人仰慕的存在。
於是,劉家便當即提出邀請秦天前往自己在城南的酒樓一聚。
除了感謝此次秦天對自己的幫助之外,更多的是想讓自己的女兒劉芷煙和秦天再次續緣。
秦天聞之此事,便應了下來,但也讓劉賈派人去將縣令楊應荀一並邀來。而後,眾人這才朝著丹霞縣的丹宛酒樓走去。
劉賈在幾人出發之前,便早已安排小廝提前去酒樓讓酒樓掌櫃做好準備。
所以當幾人來到丹宛酒樓時,酒樓的掌櫃親自接見幾人,並將東家一行人帶進樓上的包房之中。待酒樓的掌櫃離去,幾人這才落座而下閒聊起來。
不久,當店小二端著各種菜肴放置在桌上時,秦天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除了雞鴨魚肉,卻看不見豬肉的身影。
要知道在前世,蒜苗回鍋肉是他最愛也是最下飯的菜,如今吃不到屬實有些遺憾。而且這些菜式要麼是烹要麼是煮,對於他這個愛吃炒菜的人來說,多少有些不習慣。
“看來等日後有錢了,自己得打造個炒鍋改善下夥食了。”
這時,劉賈端起桌上的酒杯對著秦天和楊應荀一一敬酒之後,便對著秦天惋惜道
“秦公子,之前老夫多有得罪之處還望諒解!”
說完,便將酒杯盛滿的酒水,一口飲了下去。一旁的劉芷煙見狀,黛眉
微蹙,似乎對於自己父親這般行徑有些不悅。不過,她也並未多說什麼似乎也是對於自己的父親之前的做法有些不滿。
“劉員外見外了,既然咱們如今是朋友,那麼這事就此揭過了。隻是希望日後能夠常來常往才好。”
秦天也端起酒杯對著劉賈朗朗笑道。
劉賈聽到此話,眼珠子一亮,立馬說道
“秦公子,您真是爽快之人。我喜歡交朋友,不瞞公子,之前退婚一事我也是迫於張家脅迫不得不這樣做,如今你看你倆婚事是否可在……”
說到這裡,劉賈便停了下來。
因為劉賈不確定現在的秦天,是否對於之前是否心有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