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目前擾亂長安經濟酒水市場,私自釀酒,惡意打壓其他酒水販賣,造成百姓怨聲載道,影響極為惡劣。
這件事情,必須給長安市民一個交代,否則,我必須奏請陛下治你罪。”
聽到這話,秦天也被氣的夠嗆,心裡大罵道
“nd,這老東西太不要臉了,明明是你們誣陷我們,還敢說我們擾亂長安市場?簡直是豈有此理!”
一旁的李恪實在看不下去了,冷聲道“齊主簿,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你們這樣做,就不怕寒了天下商戶的心嗎?”
麵對李恪的質問,齊泰有些語塞,半晌後才沉聲道
“我隻是按照大唐律例辦事罷了!”
李恪聞言頓時氣憤不已,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知道,若是今日在縣衙亂來,明日便有禦史的彈劾奏折送到父皇麵前,到時父皇肯定會責罰自己的。
齊泰當然知道李恪乃是陛下的第三子,但又怎麼樣?李恪又不是太子,隻要不是太子,那麼對他來說,李恪就什麼也算不上。
要知道如今的他,為了仕途已決定抱著鄭氏家族這條粗壯的大腿,事已至此,已無退路可言。
就在鄭景坤準備對秦天進行處置的時候,大廳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
片刻後,隻見一名四旬左右,身材略顯瘦削的男子匆匆跑了進來。
他叫趙文華,是鄭家的家奴,此時的他滿臉焦急之色,似乎遇到了什麼急事。
“大人,大人!”
他來到鄭景坤身旁,附耳低語了幾句,鄭景坤聞言立馬變了顏色,失聲道
“怎麼會這樣?”
說完後,他立即扭頭盯著秦天道
“你真是好本事啊!”
說完,鄭景坤讓人將酒坊的夥計放了後,便辭彆吳王殿下後,拂袖而去。
看著鄭景坤離去,李恪眉毛一挑,看向秦天道
“秦公子,你說這鄭縣令為何會有如此表情,莫非是發生什麼大事?”
“沒錯,還是讓本王來告訴你們吧!”
一道熟悉清朗的聲音,從兩人身後傳了過來。
秦天和李恪循聲望去,隻見河間郡王李孝恭從人群中邁步而出。
兩人見是李孝恭,連忙躬身施禮道“見過王爺(王叔)!”
李孝恭擺了擺手,道
“不必多禮!”
說著,李孝恭看向兩人道
“今日本王接到秦公子派人送來的書信,便立即動身進宮麵見了陛下,陛下因為最近禦史台對吳王殿下的彈劾而煩躁,本想懲罰你們。
不過,後來本王替你二人求情,再加上那封書信的內容陛下看後便改了主意,不但免除你們的責罰。
還將燒刀子酒作為皇家禦酒,每隔半月供應一次,供奉朝廷,以慰皇恩。”
秦天和李恪聞言皆露出驚喜之色,李恪更是感激涕零道
“王叔(王爺),謝謝您!”
李孝恭微笑道
“謝就不用了。多虧了秦公子的那封書信,本王隻不過是順水人情而已。”
“不管怎樣,我都得謝謝您。”
秦天拱手說道。
李孝恭微笑道
“好了,你們倆也彆謝來謝去了。另外,你們等會得進宮一趟,陛下召見你倆。”
兩人聞言,皆點了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