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2 / 2)

從昨日她便發現寧昭有些不對勁,聽到她說起弦月仙子要回去的事,竟然都沒有什麼反應。還有飛蝗的那些人,不說彆的,若是往常,那個虛繩絕不可能就那樣安然地走出他們墨風閣。

“為什麼?”

顧昭停頓了一下,像是刻意猶豫一番,才說:“其實,我是因為練功出了岔,腦子忽然記不清東西。”

顧昭臉色格外凝重:“你昨日來找我的時候應當就有所察覺吧?當時寧桑冷在,我不便多說。若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恐怕會對我不利。你是我妹妹,我告訴你,希望你替我保密。”

寧萱睜大了眼,打量一番顧昭,看她神情嚴肅,不像裝出來的。

這種難得坦誠的信任讓寧萱忘記自己還在生氣:“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是不是因為你那些冼爐?寧桑冷?是不是他做了什麼?我一直讓你、讓你少乾那些事,你不聽我的!我就知道......”

她並非反對他用冼爐,但爺爺曾說此乃為捷徑,極易遭到反噬。若平衡不好和冼爐的關係,也容易樹敵。

“......和他沒關係。”

這,確實怪不到寧桑冷頭上。

寧萱哼了聲:“你就護著他好了!他不過長得好看了些,實際憋著一肚子壞水,我不明白他有什麼好的,還不如花影師姐和陸凡師兄。不如等他們回來,你就把寧桑冷換了,好不好?”

顧昭:......

顧昭順驢下坡:“嗯,不瞞你說,其實我也正有此打算。”

寧萱懷疑自己聽錯了:“真的?”隨即又覺得不可能:“你真的舍得不要他做你的冼爐?”

顧昭:“當真。”看她一副不信的神情,她解釋:“寧桑冷皮囊確實不錯,不過也用了這麼久了,你哥哥向來喜新厭舊,你還不了解?”

顧昭忍下心底的一絲不適。在1771星雖然公民也被分了等級,但本質上來說人和人之間是平等的,聯邦法二十年的潛移默化讓顧昭很難理所應當說出貶低冼爐的話。不過是權宜之計。

寧萱狐疑地看她一眼,心道,喜新厭舊?莫不是因為他腦子出了問題,所以才這樣認為?既然他還記得自己,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其他問題,不若......不若就一直這樣好了。

她這樣想著,忽又哼了聲。轉身進屋內拎出一個籠子:“這是前些時日昆侖山派送來,據說是昆侖山山脈上活了上千年的神鳥。你吃了它,應該能有助你平衡冼息,恢複記憶。”

籠中的雞似在瞌睡,聞言猛然驚醒,張開豆大的眼,瘋狂撲打著翅膀,似在抗議。

顧昭看著她手上的雞,默了默:“這......沒有什麼其他的寶貝?”

寧萱不由分說塞進她手中:“爺爺特意讓我帶這個來,一定是寶貝。你先燉了它,如若不行,我再想辦法。”

顧昭本來想著她也許能給些功法秘籍之類,最後隻得了一隻雞。在路上,那雞撲打了一路的翅膀,顧昭覺得煩心,本想將它放了,打開籠門卻發現它腳上被一條金索縛著,不知道如何解開,隻好先帶了回去。

雖找寧萱沒有什麼收獲,但至少給寧萱打了預防針,這樣以後她若崩了人設,也有理由可辯駁。

現下,得儘快研究一下寧昭的靈劍是如何拔的,否則她連門都出不順暢,更彆說在臨淵中勝出。

顧昭將聽血劍握在手中,從劍頭開始,從頭到尾細細摸了一遍。

這劍是寧昭的本命劍,既是本命劍,難不成是感知到了她不是寧昭?

顧昭想起什麼,環顧四周找來一把小刀,破開中指,滴了好幾滴在上麵。

“不是都說滴血認主?怎麼還是拔不出?”

血還不夠多?

顧昭一狠心,再用刀將方才的那道口子割大了些,用力一擠,紅血如線,霎時順著她手指流下來。

顧昭正放著血,突覺頭暈,正欲收手。突然一陣說不出的撕裂感攫住了她,心臟幾欲碎裂,她狠狠地跌撞在地上,鮮血飛灑空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