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拚了!”突然一道女聲想起,剛被呂老二掐了脖子的婦人突然拔下頭上的長簪朝呂老二的眼睛刺去。
又是一聲慘叫,鮮血飛濺。
“你個惡婆娘!”呂老二捂著眼睛一把搶過她手裡的簪子朝著她就刺去。
“啊……”
“都彆活了!一起死吧!”
倆人扭打在一塊,那模樣你死我活的看著令人唏噓。
“快住手啊,快住手!你們瘋了嗎!”
呂老婆子想上前可礙於沈珍珠的眼神她也不敢動。
“影一,這老太婆吵的很,把她的舌頭給我割了!”
影一點頭,朝著呂老婆子就走去。
突然一陣尿騷味傳來,竟然有人被嚇得尿了褲子!
沈珍珠嗤笑一聲,“就你們這膽量還敢肖想本恭人?”
“真是不知死活!”
沈珍珠看著這院子裝修的頗為富貴,
“這呂家平日裡就黑心黑肺,沒成想內地裡也這麼亂!”
“真讓人惡心!”
“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出了事本恭人一力承擔!”
“就等恭人這句話了!”
那群百姓拿著手上的武器就朝院子裡打壓,沒有一個人拿這院子裡的東西,每個人臉上都嫌惡心。
“彆打了,彆打了!”
“至於你!”
沈珍珠看著呂老三和呂家兩個女兒,你們不是想要家產嗎?既如此就把他們關進庫房裡,讓他們守著那些錢財過一輩子吧。
“恭人饒命啊,恭人饒命!”
那兩個女人竭力嘶喊,沈珍珠充耳不聞,她們以為自己沒看見那飽含惡意的眼神?當她瞎呢?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本還是豪華的府邸立馬變成了一片廢墟,就連屋頂都被人用竹竿戳了好幾個洞出來,這呂府算是就此落沒了。
至於那幾個小妾沈珍珠也沒管,任由她們自生自滅好了,她又沒綁住她們手腳,要跑自然也能跑掉。
“恭人,您快去看看,剛才打開庫房那裡麵有許多錢財!”
沈珍珠想了會還是抬腳朝裡走去,心裡有些嘀咕,這呂府就算有再多的家產也不過是一地方鄉紳而已,可等她到了庫房也不由驚了驚。
偌大的庫房裡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珠寶,最裡麵擺著上百口木箱,沈珍珠走過去打開一看裡麵竟然全是銀子。她粗略估計這裡也有好幾十萬吧。
走到一放字畫的竹筒前,裡麵插滿了各種珍貴畫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