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田埂一路走過去沈珍珠到處看了看這些地已經被拾掇的很好了。她現在很愁,就這鬼天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雨。田裡沒日沒夜的放水,這才幾天河裡的水就退了一大截,照這個情況下去彆說走船了,乾枯都有可能。
抬頭望了眼烈日沈珍珠眼睛眯了一下,但不是被陽光刺的眼睛疼。倒是這天上飛了許多蟲子,定晴一看怎麼那麼像“蝗蟲呢。”
這數量是不多,但沈珍珠敢肯定這就是蝗蟲。
“影一!”沈珍珠朝田裡勞作的幾人喊了聲。
“恭人,何事?”
沈珍珠指著天上飛的那些蝗蟲道,“那些蟲子你有沒有注意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沈珍珠指的正是蝗蟲。
影一搖頭道,“這蟲子我們回來的時候就有了,具體什麼時候出現的還真沒注意。”
沈珍珠心裡一個咯噔暗叫不好,連影一都沒注意隻怕這蝗蟲早就有了。現在也不知道村裡人注意到沒有。
“你去幫我把村長幾個叫過來,我有急事找他們,要快!”沈珍珠吩咐了句就朝家趕去。
影一見她神色凝重也不敢耽擱,快速跑去喊人。
等周老根等人趕到時已經過了半炷香的時間,無一例外幾個人跑的都是氣喘籲籲。
周老根幾人身上都帶著泥,一看就是從地裡過來的。
“恭人,您喊得那麼急可是有什麼大事發生?”李盼山喘著粗氣道。
“村長,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你們難道沒有發現田間飛的那些蟲子是蝗蟲嗎?”
周老根還以為什麼大事呢,一聽這個反倒神色淡淡道,“恭人,這蟲子早就有了。每到秋收前和秋收後都會有些蝗蟲的。”
“恭人你沒種過田,這幾個蝗蟲不算什麼,要是有蝗蟲過來要就過來了。更何況咱們麥子都已經收了,也不怕那些玩意。”魯礪鋒一副無所屌謂的樣,想來是不知道蝗蟲的危害有多大。
“麥子是收了,可村子裡種的果樹呢?地裡的菜呢?山上的樹呢?你們想過沒有?”
王勝一愣接口道,“恭人的意思是會有蝗蟲來襲?”
“這蝗蟲為害多少年了,咱們也沒有任何法子,恭人可是有什麼辦法?”李盼山道。
“若是以前我倒也不認為這幾個蝗蟲能帶來什麼危害,可你們彆忘了咱們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下雨了。持續高溫,烈日灼心。旱而生蝗村長比我更懂。如今蝗蟲雖不多可代表在那些我們看不見的地方那所害蟲正在孵化。所長蝗蟲過境定然回來,不過早晚的問題。”
“那恭人想怎麼做?”李盼山道。
“很簡單,之前我不是讓你們家家戶戶都養了鴨子嗎?鴨子吃蝗蟲我早就說過,若是這次真有蝗蟲來襲,就把鴨子放出來,這是其一。”
“其二,咱們趕緊去土裡看看,特彆是那些陰涼處的地方。看看下麵有沒有很多蝗蟲卵,若是有就用火攻。”
“其三,之前的稻梗大家都還留著的吧,把它紮成一大團立在村子裡各處。再把這些粉末倒在上麵用煙熏。”
沈珍珠指的這些粉末自然是從係統裡購買的,上麵沒有針對說這玩意是祛除蝗蟲的,但說了是祛除害蟲。沈珍珠覺得蝗蟲也是屬於害蟲的一種,自然買了些。
她記得以前看過一篇文章說蝗蟲根本不用嘴呼吸,而是有一套自己的呼吸係統。胸部和腹部兩側各有一行排列整齊的圓形小孔,就是氣門。氣門與人的鼻孔相似,在孔口布有專管過濾的毛刷和篩板,就像門柵一樣能防止其他物體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