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想了想她確實不認識此人。
但人家認識她不足為奇,畢竟她這張臉在京城誰人不識?
沈珍珠就當他是那種富家公子,還是想上來套近乎的那種。
戰修遠開口就給沈珍珠一副我果然沒有猜錯的模樣。
“聽聞周農淑人想在此建個小吃街?”
沈珍珠點頭。
“不知道周農淑人可否有意和在下合作?
沈珍珠上下打量他一眼,穿的倒是挺好,這衣服料子好像還是絲綢質地。
給她第一眼就是這個人不差錢。
第二眼就是這個人有錢。
絲綢可不是有錢就能穿的,至少她就很少看太子等人穿過。
此人怕是經常通往他國做生意的。
沈珍珠伸手使了個請的動作,倆人一拍即合,各有心思。
“在下想和周農淑人做筆生意,想必周農淑人已經看出來,在下經常在邊界行走,來往兩國。”
“閣下看上的怕不是小吃街這等小打小鬨的生意吧。”
戰修遠笑的燦爛,“都說周農淑人極具慧眼果然如此,在下想和周農淑人談筆大買賣。”
“這世麵上流通的紙張是周農淑人做出來的,在下來往他國自然知道這紙的珍貴,所以想和周農淑人好好談一談。”
沈珍珠抬起頭仔細打量此人,上位者的氣勢,說的話好像是在和她打商量但口吻毋庸置疑。
沈珍珠笑了一下。
“閣下抬舉我了,周沈氏不過一介婦人而已。這紙張雖說乃我所造,但我已然貢獻給陛下。”
沈珍珠言下之意就是這紙如今可不是我說了算。
你想要就得和景帝去談。
戰修遠勾了勾嘴角,沒接話。
“聽說周農淑人還造出了香皂等物見,在下有幸用過一次,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啊,此物淑人應該不曾貢獻給陛下。”
沈珍珠,“……”
這話題轉移的,夠生硬!
“閣下,想怎麼談?”
戰修遠端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四六分。”
“淑人四,在下六。”
沈珍珠平平無奇“哦”了一句,並不是太感興趣。
“淑人,不是在下吝嗇,主要這旅途遙遠中間有很多變故,在下也得把這些預算算進來才行。”
沈珍珠點頭。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這人一向不愛吃虧,四六可以,不過是我六你四,閣下若是能接受這筆生意咱們就好好談,若是不能接受就此打住。”
沈珍珠心說,這香皂她又不愁賣,費大老遠勁弄到彆的國家去賣,結果她還是錢拿的少的那方,這像話嗎?
戰修遠一愣,他倒是沒想到沈珍珠態度如此強勢。
“五五。”他退了一步。
沈珍珠臉上笑意不減。
“四六。”
戰修遠,“……”
是誰說大景朝的女子軟弱可欺的?就沈珍珠強勢的這樣,他覺得他父皇有可能被傳言所誤。
早在戰聖國他們就聽過沈珍珠的名頭,特彆是他這一句走來,不管是從邊境還是到京城,大家口裡無一不是感激周農恭人這句話。
他就是從這群人隻言片語中從接觸到認識沈珍珠此人。
沒有見過她,戰修遠的自然把她當成普通的大景朝女子一般,若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可能就是比較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