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向後退了一步,小聲嘀咕:“他娘的,這究竟多大冤屈,搞這麼大風?”
公孫策沒說話,因為這種突然刮大風,是非常不正常的,不是天變,就是鬼變。
“嘭嘭——哐哐哐啷——”
邪風更大了,居然將戲台子底下,幾十張桌子都給吹的掀飛出去,狠狠地砸在地上,東倒西歪著,桌子上的牌位更是詭異的倒插進了泥土地裡半掌之深,要知道土地本身經常被人踩,路麵厚厚的一層堅硬,就算用尖銳的鐵棍用力往地上戳,都不一定能戳這麼深,可想而知這股邪風究竟有多大的威力。
台上的包公怒目而視,大聲嚎道:“此時不現,更待何時——”鄭陽春也納悶的很,剛才還喊冤,為什麼就是不肯出來。
正當他再喊時,他忽然看見遠處有個人,正一步一步的緩緩走來,動作之緩,讓人內心深底都要打個顫,感覺詭異得很。
那人的肢體動作,慢的讓人著急,但劉青平卻急道:“這人的體格,怎麼那麼熟悉?”
楊飛扒著腦袋也用力瞅,看了半天,當下心裡咯噔一下,小聲喊道:“那不是黃豆子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是應該與贏花、小鐘在一起嗎?”
鄭陽春幾人在台上顯然也認出了那身影,都瞪直了眼看。
“包大人~您彆走,為小民申冤呐~~”
黃豆子走的緩慢,說出的話同樣緩慢。
鄭陽春眯著眼睛,隻好硬著頭皮演下去了,用力一拍驚堂木:“啪——”
“呔——你是何方冤鬼,為何擾亂人間不太平?”鄭陽春大聲質問,更是吹胡子瞪眼。
黃豆子終於挪到了戲台下,雙腿一軟跪了下來,哭訴道:“小民姓張,叫做張連成,本是風樓鎮人,奈何兩年前的一個晚上被人活埋了,大人,俺死的冤屈呐~”
鄭陽春納悶,這黃豆子莫不是編詞嚇唬老子呢,可是這人哭的淒慘,連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