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爺剛站到老二家的院子裡,就聽到屋裡摔盤子和怒罵吵架的聲音,還有幾個小孩子的大哭聲。
“不過了,不過了,俺倒了八輩子血黴才跟了你這個天殺的男人。”一個女人罵聲激憤,聲音之大,差些將屋頂給掀了。
“不過了?不過了就滾,娃留下,你他娘的自己滾蛋。”老二的嗬斥聲也真夠大的,看來兩人吵了有一會兒了。
“憑什麼?娃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憑什麼給你留下?”女人漸漸變成了哭嚷。
“你身上掉下的肉?沒我這個男人,你想掉,掉的下來嗎?臭婆娘,你還跟我來勁了,看老子不揍你……啊呀——你給老子鬆口,彆咬!”
聽到這裡,田大爺眉頭皺了再皺,心說大早上的吵架,太不吉利了,長歎一聲,轉身就要走。
“哇哇——媽媽……”小孩子的哭聲瞬間讓田大爺這個老頭心軟了。
田大爺止住腳步,顫巍巍的走到屋門前,衝著裡麵喊:“老二啊,你、你們大早上的就掀屋子,這多不好啊?”
裡麵瞬間動靜就小了,隻有女人與孩子的哭泣聲還在繞梁。
老二很快捂著左胳膊就出了門,一見門前站著的田大爺,心裡一陣尷尬:“田、田大叔…”
田大爺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老二捂著的胳膊,無奈的搖搖頭:“流血了,快去包紮一下。”
“不礙事,不礙事,抹點草灰就好了。”說著向著飯棚子走去,在鍋台底下掏了一把草灰直接就捂蓋住了傷口,當即疼的他齜牙咧嘴了起來:“哎喲……狗日的……”
很快傷口在草灰的覆蓋下,止住了血,老二的疼勁兒也過去了。
田大爺沒好氣的責罵:“你說你大早上的發什麼神經病,打什麼?”
“哎呀——女人嘛,嗐——真是還不如打光棍呢,煩起來,能煩死人……”老二順口一咧咧,正好咧到了田大爺的痛處。
田大爺沒好氣的罵道:“就你這張狗嘴,能吐出什麼好話?”
“嘿嘿……”老二這時才想起來,眼前的老頭可是打了大半輩子的光棍了,知道自己說的話有點過分,連忙岔開了話題:“大叔,你這是找我有事?”
田大爺點點頭,拉著老二往院子外靠了靠,簡短的將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