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不會讓私人感情影響工作。”雲想生硬地回,“而且,也不存在什麼私人感情。”
“那就好。”
雲峰掛了電話。
雲想獨自一人,靠在椅子上,她看著屏幕上的記錄,文字間的愛恨情仇很直白。
大概是她不會有的直白。
雲想按照她所說的,斷開了和卓序的聯係,正好瓴秩的案件,訴前需要做的準備工作有很多,工作填滿了她的私人時間。
卓序也很尊重她,沒有再出現在她的生活裡。
雲想隻有在一次瓴秩的線下會議再見過他。
她發言時,卓序將目光投注到她身上,隨著她發言結束再移開。
很普通的、對於合作夥伴的注視。
雲想覺得,這段關係之於卓序的意義,和一瓶特殊年份的紅酒差不多,品酒時固然有愉悅,但缺少了並不會怎麼樣。
雲想倒是鬆了口氣,可能就這樣,不了了之也不錯。
案件即將進入審判程序,雲想赴往紐約出差。
這起訴訟,瓴秩還聘請了美國的律師,和她們一起合作。雖然線上開過好幾次會了,但很多內容還是需要線下進行溝通。
雲想出差,一般是坐公務艙。但瓴秩比較大方,給她們提高到了頭等艙的規格。
雲想抱著電腦和文件上了飛機。
卓序坐在她左前方的位置,他和瓴秩的一位外籍工程師隔著過道,兩人就一些技術細節的問題在低聲討論。
雲想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開始翻看文件。
她顯然高估了自己。
頭等艙座位舒適,飛機飛行平緩,但她暈機的毛病一時半會兒改不了,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才過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