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象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想他年輕一輩的絕對天驕,未來有望踏入十二階至高神明的存在,雖然現在僅僅隻是四階修為,但麵對著那些七階、八階的修士,也絕不會怯了半分。
他曾力壓無數天驕,擊敗無數老一輩的強者,威風赫赫名震天下,被大先生稱讚為南麒麟,無數的榮耀加身,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機會,就直接翻車了!
尤其是看到自己的侍衛,居然和無頭蒼蠅一樣亂竄,任憑那該死的小子扛著自己在眾人眼皮底下大搖大擺的離去,他心中的那股子憋屈就彆提了。
“廢物!都他娘的是廢物!”
鐘象氣的在心中破口大罵。
張諶懶得理會那群猶如無頭蒼蠅一樣的侍衛,扛著鐘象來到了自己和陳序的藏身之地,此時的陳序還在昏迷沒有醒來。
就像是扔垃圾一樣,張諶隨意的將鐘象扔在地上,濺起了道道的塵埃。
張諶取了鐘象身上的定身符和隱身符,但是鎮字符依舊鎮壓著其體內的力量,畢竟接下來還要在山中趕路,他不能一直背著鐘象不是?
此時張諶一雙眼睛笑眯眯的看著鐘象:“這位公子,咱們可是又見麵了。”
“你這賤民,居然敢對我動手?你可知道我的身份?若是叫我逃出去,定叫你全家滿門抄斬雞犬不留。”鐘象怒視著張諶,察覺到自己恢複了行動力,連忙從地上爬起身,想要調動異能與張諶拚命,可惜卻根本提聚不起神通。
索性鐘象也修行武道,而且武道修為也不錯,直接一步邁出,一拳向張諶打了過來。
麵對著鐘象的一拳,張諶笑了笑,下一刻從腰間掏出一把刀子:“說實話,我如果是你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做一個階下囚。”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鐘象看到張諶拿出來的大刀,整個人頓時慫了,收起拳頭站在原地,一雙眼睛怒視著張諶:“小子,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我不需要知道你的身份,我隻需要知道,你現在隻是一個階下囚而已。”張諶笑眯眯的道:“我勸你最好乖乖配合,千萬莫要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鐘象看了看張諶的大刀,再感受著身軀內被鎮封的力量,整個人麵色扭曲,怒斥道:“有本事伱就殺了我,你要是殺不死我,早晚我要叫你全家死絕。”
“喲嗬,居然還敢威脅我?我看你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啊。”張諶笑了,手中刀片子直接向鐘象臉蛋抽去,驚得鐘象連連後退。
他雖然有不死身,但卻也絕不想被人砍一刀,那種痛苦的滋味實在是難受。
張諶看了看慌裡慌張的鐘象,懶得理會他,而是將陳序的隱身符去了,用涼水將陳序潑醒。
“公子,咱們這是在哪裡了?”陳序才睜開眼,就看到張諶那張笑吟吟的麵孔,頓時一個激靈坐起來。
“還要勞煩你尋龍定脈,在三日內找到直通主墓室的入口,現在那大墓的風水之力泄露,各路強者此時說不得已經開始動身往此地趕來,你還需儘快尋找到直達主墓室的入口。”張諶對著陳序道了句。
“直達主墓室入口,沒有十天半月怕是難尋了。”陳序此時倒也不敢撒謊,更不敢吹噓,之前被活埋的經曆曆曆在目,可是將他給嚇到了。
聽聞陳序的話,張諶眉毛挑了挑:“先生儘量吧。”
陳序撫摸著嘰裡咕嚕亂叫的肚子,忽然目光看到了在一旁麵色陰沉站立的鐘象,眼神中頓時露出一抹驚悚:“公子,那鐘象追上來了,趕緊逃啊!”
陳序看到鐘象,還以為是那鐘象追上來了,眼神中露出一抹驚悚,猶如一隻驚弓之鳥,爬起身就要跑。
“莫要跑了,這位鐘象公子被我的顏值和魅力所折服,想要追隨我等一段時日,咱們現在可是一夥人了,接下來少不得要配合。”張諶笑眯眯的道。
一邊說著,張諶看向鐘象:“鐘公子,你說是不是?”
鐘象麵色陰沉聲音冰冷,眼睛裡殺機醞釀:“有你後悔的時候!我鐘家強者找上門來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陳序腳步頓住,扭頭看向劍拔弩張的鐘象,以及笑得猶如一朵花般得意的張諶,以他的聰明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頓時不由得心頭一顫,然後對著張諶道:“公子,您將南麒麟俘虜了?您怎麼做到的?”
他覺得自己已經高看了張諶數籌,但不曾想到到頭來還是小瞧了張諶。
那可是名震天下的南麒麟啊!
他是江湖中人,混風水的也等於半個異人界的人士,哪裡不曾聽說過南麒麟的大名?
“卑鄙小人!無恥暗算!”
聽聞陳序的‘俘虜’二字,似乎是刺痛了鐘象那根敏感神經,此時麵色難看的罵了一聲。
“嗬嗬,什麼叫做卑鄙?卑鄙不丟人,你淪為階下囚,任人魚肉才丟人呢。”張諶理直氣壯的回懟了句。
“你……”鐘象怒視著張諶,氣的胸膛起伏說不出話來,乾脆一轉身看向遠方山林,懶得理會張諶。他此時心中暗自期盼自家的侍衛和援手快點找過來,相助自己脫困而出,他要將這卑鄙小人千刀萬剮。
看了看鐘象的背影,陳序腿肚子都在打哆嗦,心中暗自道:“完犢子了!鐘象此人最是霸道,看到我和張諶在一起,必定將我當成了同夥,等他得救之後絕不會饒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