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九曲黃河鎮真龍(1 / 2)

(鐘象是女的)

九曲黃河符陣現在是二階符陣,能籠罩三百六十米,就是布陣的速度有些慢,足足需要十個呼吸,如果雙方鬥法的話,足夠對方跑一百八十個來回了。

鐘象一雙眼睛望去,就見那九曲黃河符陣‘陰風颯颯氣侵人,黑霧彌漫迷日月。悠悠蕩蕩,杳杳冥冥。慘氣衝霄,陰霾徹地’,整個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一股莫名的大恐怖自心頭湧起,自己的精氣神似乎為那威勢所奪,顫顫巍巍震動個不停。

“那是……”鐘象知道自己的麒麟之心察覺到了危機,不斷對自己瘋狂示警,告知自己這大陣的危險。眼前符陣已經威脅到自己的生命了,一股直覺從麒麟之心中傳來,自己如果貿然闖進去是會死的。

“樣子看著倒是很唬人,不知道威能怎麼樣。”鐘象死鴨子嘴硬,明明心中恐懼至極,畏懼到了極點,但卻也依舊不肯認慫,反倒是帶著嘲諷的口吻詢問,覺得張諶的手段不過是樣子貨。

張諶聞言笑了笑,並沒有和鐘象鬥氣,而是笑吟吟的道:“威能如何,稍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張諶說完話後對著鐘象示意,示意其站在青銅大門前,同時手中水汽閃爍,一把冰刀緩緩凝聚而出。

鐘象看到張諶凝聚出冰刀,不由得屁股一陣疼,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我說,你能不能不要老盯著屁股?你就不能換個地方?”

“換個地方?換哪裡?”張諶笑吟吟的上下來回不斷巡視打量,眼神中充滿了怪異的神色。

聽聞張諶的話,鐘象無奈一歎,隻能扭頭來到青銅大門前,然後閉上眼睛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張諶來到鐘象身後,拍了鐘象屁股一下,卻見鐘象猛然睜開眼,扭頭怒視著張諶,卻是敢怒不敢言。

張諶見此怪異一笑,卻也不想惹毛了鐘象,免得這小子不配合,於是下一刻寒冰彙聚將張諶包裹住,然後張諶手中冰刀直接刺入了鐘象的屁股內。

火焰迸射而出,張諶轉身就跑,雖然他身上裹著笨重的寒冰,但是其逃跑速度卻不慢,因為九曲黃河符陣籠罩整個洞穴,所以張諶三步就衝入了符陣內。

鐘象周身火焰燃燒,不斷灼燒著青銅大門,就見那青銅大門此時又一次開始被燒透變紅,有了融化的跡象。

“嗚嗷~”

九條陽神境界的真龍直接從青銅大門上鑽出來,向著鐘象絞殺了過來,驚得鐘象二話不說轉身就跑,鐘象乃是習武之人,速度比張諶快多了,幾個閃爍就已經跳入了大陣內,然後扯著嗓子喊了句:“那真龍我已經引出來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一邊喊著,一邊打量著眼前的符陣,想要看出幾分端倪,免得日後應付起來毫無頭緒。

隻是鐘象才進入大陣內就迷失了方向,就見眼前符陣內黑霧彌漫,更有鋪天蓋地的黃沙飛揚,好似自己一步邁出後,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哪裡能看出什麼破綻?就連眼前的黑霧都看不穿,整個人好似站在黑夜中,三尺外不見景象。

張諶看著鐘象,當然知道鐘象的小心思,但這九曲黃河符陣如果單憑肉眼就能看出端倪,這符陣要之何用?

那九條真龍一聲咆哮,果然緊隨著鐘象追了過來,才進入九曲黃河大陣內,張諶連忙催動大陣之力,就見那滿天黃沙伴隨著黑霧飄蕩,無數的黃沙打在了那九條真龍的身上,任憑那九條真龍上下飛舞左右騰挪,但是卻逃不出黃沙籠罩,不過盞茶時間就見那九條真龍已經靈光儘失,化作了九條光澤黯淡的金屬雕塑,半截身軀埋在黃沙中,完全失去了任何靈性。

“我的九曲黃河符陣旨在消人修為,還真沒有殺人的力量,不過被消去修為,一身靈性消泯,和破銅爛鐵還有什麼區彆?”張諶見到解決了九條真龍,又看向了鐘象,就見那小子瞪大眼睛站在黑霧中使勁地掃描大陣玄機,可是卻找不到半分的破綻。

就在其愣神之際,黑霧中伸出一隻手掌,拍在了其後背上,鐘象身軀內的神力再次被鎮壓了下去。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謹慎?”鐘象有些無語,他是服了這個老六。

“那九條真龍怎麼樣了?”鐘象開口詢問了句。

“已經被我降服。”張諶一邊說著收了九曲黃河符陣,就見那九根銅疙瘩落在了地上,砸得青石作響。

鐘象一雙眼睛看向那九根銅疙瘩雙眼發直,然後扭過頭去滿臉驚悚的看向張諶,眸子中充滿了忌憚之色。

張諶見此笑了笑,有些得意的拍了拍鐘象屁股:“嚇到了?”

鐘象現在對張諶的拍屁股都免疫了,聽聞張諶的話後,眸子裡充滿了複雜:“你這是什麼手段?”

這個世界連符籙都沒有,更彆提符陣了,他當然沒有見過。

“大人的事情你少打聽,趕緊來熔煉銅門,我倒要看看這銅門內有什麼造化。”張諶拉扯著鐘象,水汽直接凝聚了冰刀,滿臉不耐煩的催促著。

“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其實隻要伱刺破我的表皮就行,沒必要刺入那麼深的。”鐘象的聲音中有些委屈,滿臉無奈的開口商量。

“有這種事情?”張諶聞言麵色詫異,手中冰刀直接縮短至一厘米,對著鐘象道:“這回行了吧?”

鐘象聞言歎了一口氣,乖乖的轉身背對著張諶道:“來吧。”

張諶用寒冰將自家包裹住,下一刻手中冰刀毫不留情,再次刺了進去。

然後鐘象周身火焰鑽出,繼續向青銅門燒了過去。

伴隨著青銅門被灼燒,整個青銅門又

開始變得火紅,就在此時忽然青銅上忽然有黑白之光交錯而出,還不待二人反應過來,鐘象已經被腰斬,化作岩漿迸射了一地。

然後那黑白之光交錯,再次返回到青銅門內。

“臥槽!那黑白之光又是什麼?”張諶驚呆了,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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