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諶盯上了老鼠精的身軀,那邊鐘象自然也盯上了寶物,眼見著張諶邁動腳步就要向著那老鼠精的屍體奔去,下一刻就見鐘象腳掌一戳,老鼠精的屍體直接原地飛起,落入了鐘象的袖子裡。
“你……”張諶一雙眼睛盯著鐘象,氣的跺了跺腳。
“這肉身就算是給我的補償,要不然你就叫我紮屁股紮回來。”鐘象一雙眼睛瞪著張諶,下意識伸出手去拉下衣擺,然後用自家的衣衫遮蓋住白白嫩嫩的屁股。
張諶看了對方一眼,就見對方周身一道火紅色氣流閃爍,將其周身牢牢的護住,根本就不給自己暗中貼定身符和鎮字符的機會,也隻能暫時忍下這口氣,心中暗戳戳的道:“等著吧,彆被我找到機會,否則屁股非要給你戳爛了不可。”
“走吧!繼續向大墓內走,看看大墓內藏匿著什麼寶物。”張諶心中有些期待,大墓內可是有‘帝’葬下的數百神秘為帝女陪葬來著,自己要是能獲取一些,那造化可就大了,到時候自己一家人都能成為神秘。
“你在前麵走。”鐘象腳步站在原地沒動,而是一雙眼睛看著張諶,眼神中露出一抹得意。
麵對著鐘象的霸淩,再看看對方的護體紅光,張諶吸了一口氣:“我沒有不死之身,萬一被陷阱給坑進去,豈不是直接就沒命了?你有不死之身,你去!”
“嗯?憑啥我有不死之身就我去?”鐘象氣呼呼的道。
“要是裡麵再鑽出一個老古董,你能應付得了嗎?”張諶看著鐘象,振振有詞的道:“你該不會以為這墓穴中隻有一個老家夥吧?我要是栽進去,到時候伱彆說收獲寶物了,就算逃命都難。”
鐘象聞言氣結,隻能當先一步向通道深處走去,此時鐘象周身紅光繚繞猶如一團火焰,將整個黑兮兮的通道照亮。
“我說……如果咱們以後遇見危險,你可要第一時間保護我,為我爭取施展手段的時間,萬一我要是死了,你麵對那些老家夥,豈不是毫無還手之力。”張諶叮囑著鐘象,不斷給鐘象pua,口中不斷碎碎念。
他是真的怕死啊,畢竟自己沒有不死之身,一旦被人給分屍,隻怕是要涼了,可沒有再複活的機會。
張諶看著鐘象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羨慕,這可是不死之身啊,他也想要!
然後目光一轉,落在了鐘象的屁股上,心中暗自嘀咕了句:“這鐘象的屁股還真是挺翹,比女人的屁股還要挺翹。而且還很好看,弧度很完美。”
“你看什麼呢?盯著哪裡看呢?”
人對於視線有的時候是有莫名感應的,尤其如鐘象這種逆天的存在,腳步頓住扭頭怒視著張諶,眼神中充滿了羞怒。
要知道他的褲子可是親手被身後那個禽獸給撕開了的,現在也不過是用衣衫遮蓋住,所以對於張諶的視線極其敏感。
“都是大男人,誰對你的屁股感興趣。”張諶嗤笑一聲:“雖然你的屁股又白又嫩,手感還很好,但你想的有點多。”
“你……”鐘象氣的跺腳,他乃是貴族出身,接受上等教育,哪裡能和張諶比流氓?
氣的隻能無奈跺了跺腳,然後扭頭繼續在黑暗中走著,心中恨得牙癢癢:“等我挖出了寶藏,非要將他骨灰都給揚了不可。”
二人在黑暗中走著,行走的速度並不快,一邊小心的走著,一邊試探地上是否有機關。
隻是看著地上那一地的老鼠毛,鐘象眼神中充滿了嫌棄。
張諶靜靜的跟在鐘象身後走著,一路上回憶著大墓的構造,確認著大墓主墓室的方向。
不多時又來到了一座墓室,隻是那墓室的青銅大門已經被老鼠給啃食乾淨,唯有地上還殘留著青銅門留下來的痕跡。
“沒有青銅門阻礙,倒是簡單了許多。”張諶看著被啃食出來的通道,心中有些歡喜,這樣可以節省不少時間。隻是青銅門被啃食,墓室內的東西也全都被那老鼠給啃食一空,整個陪葬墓室空蕩蕩,啥都沒有留下了,隻剩下一間空屋子。
“該死的老鼠精,被困在此地不知多少年,陪葬品居然都被那家夥禍害了,也不知道剩下的大墓內還有多少東西,可彆把整座大墓都啃光了,否則隻怕咱們要白跑一趟。”鐘象看著空蕩蕩的墓室以及地上的碎屑,還有那滿地的老鼠毛和老鼠的痕跡,有些繃不住了,罵罵咧咧的道。
他遭受如此奇恥大辱,進入大墓後你告訴他什麼玩意也沒有,所有的陪葬品都被啃光了,他怕是心態都要崩了。
張諶聽聞鐘象的話,心頭不由得一抖,一股不妙的預感湧上心頭:“你這烏鴉嘴,不要亂說話。”
“我隻是推斷罷了。”鐘象嘟囔著道。
一邊說著話,二人一路順著通道走去,隻是接下來二人的心情越加沉入穀底,因為所有石室的大門全部都被啃開,而石室內所有陪葬品全部都被吃得一空。
“完犢子了,那數百件神秘,隻怕是也要遭了毒手。”張諶看著空蕩蕩的墓室,心中那種不妙預感更甚。
“這裡有三條岔路口?咱們走哪條?”走了小半日,鐘象忽然在一處岔路口停下,扭頭詢問張諶。
張諶腦子裡回憶著大墓的結構,一雙眼睛看向了左側的洞口:“這個方向!”
“你有把握嗎?我覺得中間的更靠譜。”鐘象提出了不同意見。
“你自己去中間的,如果被某個老家夥給抓住吃了,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張諶說完話扭頭直接向左邊的大墓走去。
二人已經穿過上百間石室,一直不曾遇見什麼機關陷阱,就算是有機關陷阱,也早就
被那老鼠精給啃食得差不多了。
見到張諶向左側的墓室通道走去,鐘象看著眼前的黑暗,整個古墓寂靜無聲,好似是一張血盆大口,似乎要將自己給吞噬掉,鐘象二話不說轉身就追著張諶而去。
二人走在通道內,張諶手中拿著夜明珠照明,鐘象手中也火光閃爍,二人在通道內默默的走著。
地下墓穴百裡大小,走起來很是麻煩,而且整個地下大墓被那老鼠全部都掏空,形成了無數的通道,二人走起來也需要不斷的停下來辨認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