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金絞剪在這個世界居然能顯化出幾分威能來?”張諶看著盤旋交織的兩條真龍,手掌伸出兩條真龍乖巧的俯臥其掌心。
“去!”
張諶心中念動,下一刻隻見那兩條蛟龍飛出,向著一處玉柱絞去,一個照麵那玉柱直接破碎成齏粉,然後兩條真龍回轉,光芒卻是黯淡了幾分。
“好寶物!”張諶誇讚一聲,放開對金絞剪的束縛,任由金絞剪騰空而起吞噬著天地間的神妙氣息。
而張諶看著眼前的廢墟宮闕,眸光中露出一抹好奇。
低下頭去看見自家身軀,呈現的乃是魂魄狀態,青蓮也依舊懸浮於頭頂,張諶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可惜了,這裡不是過去時空,我如果要是能再次回到過去時空……。”
張諶心中有些惋惜,自己浪費了數次大好機會。
“下次去大墓中修煉,不知還能不能重返過去時空。”張諶暗自嘀咕了句。
然後張諶繼續翻找玉石,默默地參悟宮闕中的符文,仔細感應著符文中的鍥機,好從中感悟到新的領悟。
可惜廢墟依舊是廢墟,什麼都沒有,除了殘缺破損的符文外,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
忽然遠處的黑暗風沙中傳來一陣淒厲的尖叫,似乎有女子絕望的哀嚎、啜涕、求饒聲響起,張諶聽聞那尖叫聲不由得瞳孔一縮,嚇得身上汗毛豎起,連忙向著遠處的風沙中望去,就見那昏昏沉沉的風沙中,一點光亮在閃爍,就見一白衣女子,手中提著燈籠,站在黑暗的風沙中似乎在吆喝著什麼。
“什麼玩意!”張諶心頭毛骨悚然:“這精神世界內除了我之外,居然還有彆的生靈?”
就在張諶打算細看的時候,風沙中燈火消逝,那白衣女子也不見了蹤跡。
“不大對勁啊。”張諶站在宮闕中再也沒有了翻看符文的興致,連忙將所有法力都祭獻給金絞剪,然後耗儘法力從精神世界內退了出去。
客棧內,張諶睜開眼睛,心有餘悸的撫摸著自家的胸膛:“精神世界不太正常啊?以前可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
張諶連忙檢查自身,看到了魂魄中翻滾的黑色氣流,那黑色氣流似乎散發著陰冷不祥的氣息。
“難道說我在精神世界內遭遇的怪異不祥,是這詛咒引來的?”張諶暗自揣摩。
他現在大概也知道了,自己在現實世界遭遇神秘鍥機,大概也會引起精神世界的變故,但是張諶不太敢肯定。
想不通其中的道理,張諶平複心情,繼續打坐修煉法力,對他來說法力才是最重要的。
是夜,流言蔓延開始發酵,在人群中蔓延。
小先生聽著街頭的談論,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之色:“鉤藍縣外出現了大墓嗎?鐘家那丫頭居然找到了大墓的入口?”
小先生一雙眼睛看向城外,就見城外閃電接天連地,印證了流言的猜測。
張諶這謠言造的太真實了,不但說得是真的,而且還有那風水大陣配合,任誰聽了後,都不會對謠言起疑心。
“索性也不遠,直接去走一遭就是了。”小先生身形一閃,再出現時已經到了大墓外,遙遙的就看到了鐘象和那數百守衛安營紮寨。
小先生略作沉思,下一刻周身浩然正氣迸射,對著自家寫了一個隱字,居然無視了鐘象和那數百守衛,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隻是半夜時分,就見小先生哭喪著臉,從洞穴深處走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事關大墓造化,誰會蠢到將消息傳遞出去呢?想我一生從不吃虧,誰料今日居然吃了個大虧!”
小先生一雙眼睛看著坐在篝火前烤肉的鐘象,有心去找鐘象算賬,但想到是自己悄悄潛進去的,實在是理虧,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去找女娃子算賬傳出去丟人,況且自己和鐘家關係交好,隻能暗自吃下這大虧。
“不能找鐘象這丫頭算賬,那我就去找流言傳出者,總要找個人將這虧給吃回來才行。”小先生罵罵咧咧,聲音消失在了黑暗中。
然後一夜無事,第二日清晨的時候,張諶走下樓去點了一碗豆腐腦和燒餅,坐在大堂內吃著,看看有沒有關於大墓的消息。
然而果然沒有叫張諶失望,此時客棧的大堂內,各種關於大墓的消息已經發酵。
“聽說了嗎?城外出現一座太古大墓,大墓內有無儘造化,誰要是能從大墓內挖掘出點什麼東西,有享受不儘的榮華富貴。”
“胡說,我聽人說那大墓內有長生不死神藥,據說吞下後就可以長生不老。”
“你們兩個聽到的都是假消息,我和你們說,我二舅媽家的小舅子的侄子親自去探索過那種大墓,據說那大墓內真正埋藏的據說是太古神人留下來的無上神器。”
“……”
一群人議論紛紛,張諶聽著眾人議論,心中暗自讚了一聲:“黃潮這廝夠講究,是個辦事的人。”
“接下來就看事情發酵到哪一步,鐘象能不能將那些家夥給按下去了,等到實在扛不住壓力,再將所有人都給放進去,到時候大家一起入坑,彙聚眾人的智慧,早晚都有解決詛咒的辦法。”張諶暗自道了句。
就在張諶滿心歡喜的吃著豆腐腦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響響起,下一刻一陣‘嗬忒~’聲響起,張諶就見自家的豆腐腦內多了一口口水,張諶麵色鐵青正要發怒,卻見小先生正滿臉得意的看著他,叫張諶心中萬千的怒火也不由得壓了下去。
“這家夥怎麼將黃潮那下三濫的手段給學會了?”張諶心中暗自誹謗,隻是他張諶什麼人
啊,怎麼能吃這種悶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