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詛咒:變女人(1 / 2)

此時張諶一雙眼睛看向站在門口的小先生渚旬,心中充滿了警惕,對方這深更半夜的忽然登門,可謂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渚旬麵色如常的走入屋子內,然後將屋門給關上,一雙眼睛看著張諶,沒好氣的訓斥了句:“這深更半夜的你不睡覺,到處亂看什麼?現在好了,看出麻煩事了。”

“誰能想到,我不過是隨意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張諶一雙眼睛盯著渚旬看。

“莫要緊張,坐吧!我是不會將你怎麼樣的。”渚旬道了句。

張諶聞言坐在了渚旬對麵,隻是手中卻握緊了剪刀,如果渚旬敢對自己動手,他絕不會坐以待斃,一定要和渚旬拚命。

“你都看到了?”渚旬詢問了句。

張諶點點頭:“當然,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到了。”

“他是來給我送陳三兩這些日子總結出新的心得體會的。”渚旬沒有隱瞞,說得很坦然。

但正因為對方全盤托出,張諶反倒是心中愈加警覺,因為隻有對死人才不需要保住秘密。

“你怎麼收買的柴傳薪?要知道做出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柴傳薪的名聲可是要爛大街了,日後天下再無其容身之地。”張諶一邊回應渚旬的話語拖延時間,一邊思索著脫身之策。

“陳三兩終究是不成氣候,哪裡能和學宮相媲美?柴傳薪是個聰明人,而往往聰明人的事情最好辦,我隻要給他分析好利弊,他就自然而然的知道該如何選擇了。”渚旬道。

張諶聞言默然片刻後才道:“我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消息,你打算怎麼做?殺人滅口嗎?”

渚旬聽聞張諶的話不由得愣了愣神:“你小子殺性好大,動則就是殺人滅口!事情哪裡有那麼嚴重?隻要在論道之前看住你,不叫你將消息泄露出去就行了。我又不是嗜殺的瘋子,怎麼會對伱下殺手?就因為這點小事下殺手,那我豈不是白修煉心境了?”

張諶聞言默然,袖子裡的剪刀鬆了幾分,但還是不敢放鬆下來:“所以你的打算呢?”

“我正缺少研磨的書童,明日勞煩你為我研磨一日如何?”渚旬看向張諶,雖然是疑問口氣,但話語卻不容置疑。

張諶自然沒有選擇,因為眼前之人的氣場,比狐仙囡囡強得太多。

“接下來一日咱們同吃同睡,等到論道開始之前,咱們再分開。”小先生說著話,直接向張諶的床榻上躺了過去。

“那是我的床!”張諶沒好氣的抗議。

“現在是我的了!不管從年齡還是人情方麵算,我都算得上是你長輩,你總不能叫長輩地板吧?”渚旬躺在床上得意洋洋的道:“我是你師父的表哥,那我就是你的長輩了,我睡這床天經地義。”

張諶聞言好生無語,但是也沒有爭辯:“我有一個疑惑,你們難道就不怕我事後將事情說出去?到時候惹得天下人戳脊梁骨謾罵?”

“你是誰?一個無名小卒,區區一個賤民罷了。我代表的是誰?我代表的是學宮!你說天下人會聽信誰的話?甚至於你宣傳真相,會被不知名的路人以為你在汙蔑學宮,然後給活活打死。你又不是蠢貨,怎麼乾這種事情呢?”渚旬的聲音中滿是得意。

這種站在道德製高點的滋味還真是好啊!

可是這種感覺對於張諶來說,就太過於操蛋了。

“人言輕微啊。”張諶感慨一聲,將自家腰間的匕首灌注了正神之光後,方才放心的睡下。

他能看得出來,渚旬不修武道,如果想要害自己,大概也隻是陰神法門,到時候自己的正神之光也能為自己拖延醒來的時間。

床榻上的渚旬聽著張諶的呼吸聲,那呼吸逐漸平穩趨於鎮定,不由得暗自搖頭:“他居然對我這麼信任了嗎?”

不過卻也沒有多想,因為有謝靈蘊和謝玄在那裡看著呢,他也不好不給麵子。

隻是過了兩個時辰後,張諶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一雙眼睛看向床榻上的小先生,下一刻整個人都驚呆了。

床榻上‘玉體’橫陳,小先生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正在呼呼大睡。

可是張諶站在渚旬的床前,眼神中卻露出了一抹不敢置信:“渚旬是女人?名震天下的小先生是女人?”

尤其看到小先生胸前的碩大,足以叫天下九成九的女人都為之汗顏的物件時,張諶不由得更是發愣。

床榻上的小先生渚旬似乎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修行人對氣氛最敏感,此時猛然睜開眼,看著張諶那直勾勾的目光在盯著自己看時,尤其是張諶的鼻孔裡竟然流淌出兩行血液,不由得更是一臉懵逼,然後好似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滿不在乎的看著張諶:“小子,瞎看什麼?要不要老子叫你爽爽?”

張諶被這虎狼之詞震得說不出話,下意識擦了擦鼻血。

“真他娘的惡心!老子是男人,不過是中了詛咒,所以才變成女人的!每日都有半個時辰會變成女人。”渚旬被張諶擦鼻血的動作給惡心到了,身上汗毛不斷豎起來:“還瞅!要不然老子給你爽爽?反正都變成女人了,不用白不用。”

“真能爽爽?”張諶看著渚旬的身軀,居然有一些莫名的衝動。

太美了!比女人還女人!比妖怪還妖怪,佛爺來了看到後也要動心。

“你這該死的家夥,真是罪該萬死啊!老子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你給惡心到了!趕緊給我滾開!這該死的詛咒,可真是罪該萬死啊!”渚旬的聲音中滿是罵罵咧咧。

看著張諶那猶如虎狼一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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