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 神通不敵天數,武道不敵火藥(2 / 2)

城門早就已經關閉,有修士魂魄出竅,提前傳來了關閉城門的消息,此時城門前數千士卒擺開陣列虎視眈眈的盯著張諶。

但是張諶見到對方身上沒有穿鐵甲,隻是尋常的牛皮甲,不由暗自搖了搖頭,卻也沒有手下留情,手中炸藥包點燃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就扔了過去。

一個炸藥包下對方人仰馬翻,哀號慘叫聲響,刹那間城門前化作了人間煉獄。

斷臂、腸子滿天飛舞,張諶卻嘴角掛著冷笑,沒有絲毫的憐憫,現在是你死我亡的關鍵時刻,他又怎麼會慈悲心泛濫呢?

不等張諶第三個炸藥包扔下去的時候,場中官兵就已經四散而逃,將城門前空蕩了出來。

張諶看著眼前的城門,憑借他一人之力是絕對抬不動城門杆子的,自然也無法將城門推開的。但是好在他張諶不缺少炸藥包,伴隨著張諶一個炸藥包下去,城門直接四分五裂,然後張諶一馬當先直接殺出城去。

在其身後,檢校司的騎士看著張諶手持炸藥包揮斥方遒大殺四方的舉動,不由得眼皮子直抽搐:“吩咐兄弟們,以後咱們如果沒穿鐵甲,遇見這小子後有多遠就躲多遠,萬萬不可被那鬼東西給炸到。”

一群激活氣血的檢校司強者俱都是深以為然,本以為自己激活氣血,就已經是一方強者,可誰知今日張諶給眾人上了一課。

“話說那小子還是人嗎?一口氣跑出了二十幾公裡,咱們的馬兒都要累垮了,那小子卻依舊健步如飛猶有餘力。”

眾人你追我趕奔跑了兩個時辰,此時來到山腳下,看著張諶依舊健步如飛的在群山間穿梭,不由得露出一抹詫異。

山中騎不得馬,眾位甲士乾脆下馬追擊,繼續追尋著張諶的蹤跡。

在之後平邊王府的大軍、高手,以及儒門的高手也俱都是紛紛趕了過來,緊隨其後不肯罷休。

張諶破碎了五先生的道心,儒門恨不能將張諶給抽筋扒皮。

張諶一路上臉不紅氣不喘的衝到了鐘象的營帳前,而此時鐘象的營帳早就聽聞山下動靜,開始了戒備。

“什麼人!”

有鐘象的侍衛看到張諶後,嗬斥了一聲。

“讓他過來!”鐘象連忙叫侍衛讓開路。

侍衛聞言心中詫異,但卻也不敢違背。

張諶快速衝過侍衛,然後來到鐘象身旁,指著山下的方向道:“人我已經帶過來了,接下來能不能將所有人都誆騙進去,還要看你的演技了。”

聽著山下的喊叫聲響,鐘象不知為何,心中忽然有了一絲絲不祥的預感:“你小子在山下做了什麼?”

“你也知道,我和平邊王府有仇,那平邊王府的高手來追殺我,很合理吧?”張諶笑眯眯的道。

鐘象聞言點點頭:“就平邊王府的高手嗎?”

“話說你和五先生有關係嗎?”張諶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開口詢問了句,他忽然想起五先生貌似有一個外號叫鐘無敗吧?

“你問這個乾嘛?”鐘象覺得張諶的詢問有些奇怪。

“有關係嗎?”張諶詢問了句。

“他是我家中一位長輩。”鐘象回了句。

張諶聞言心頭一驚:“還真有關係啊?”

然後一雙眼睛看著鐘象,整個人唧唧艾艾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提起之前論道的事情。

“你想要說什麼?”鐘象看到張諶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心中忽然有了一絲絲不妙的預感。

“我就是之前看那老頭不順眼,和那老頭爭辯了幾句,孰料那老頭沒爭辯過我,氣的暈了過去,好像還挺嚴重。那些儒門的高手,也就都跟著追來了。”張諶有些心虛的道。

鐘象聞言瞳孔一縮,眼神中充滿了驚悚:“什麼!!!你彆開玩笑,這種玩笑萬萬開不得!”

隨便爭論幾句就氣暈了?這話糊弄鬼呢!

張諶拍了拍鐘象的肩膀,整個人做賊心虛,直接向著大墓衝去,隻是才衝到一半忽然腳步頓住,扭頭詢問了句:“對了,那個黃潮來了沒有?”

“你是說那個乞丐啊,早就進去了。”鐘象道。

張諶聞言心中感慨了一聲:“黃潮

那廝果然是個敢打敢拚的家夥。”

一邊說著話張諶化作雲霧飄蕩入了石窟內,然後在石窟內一路疾馳,不斷穿過一道道門戶,再次來到了那黑色的池水前。

“黃潮那廝也不知來到了哪裡,我怎麼一路走來沒有看到這廝的蹤跡?”

張諶化作霧氣不斷在空氣中飄蕩,並沒有發現黃潮的痕跡,他本來還想著自己如果碰見黃潮,可以順便提點這小子一番,可誰知這小子居然沒了蹤跡。

“罷了,我自己先找個地方藏起來。”張諶一雙眼睛掃過整個石洞,但卻並沒有妥善的藏匿之地。

稍後將會有一場大戲,又怎麼能缺少了他這個重要的觀眾呢?

張諶目光快速在洞穴內掃過,可是看了許久之後,始終都沒有察覺到適合的藏身之地,最後乾脆化作水流,猶如靈蛇一樣遊動,鑽入了一處石縫內。

鉤藍縣內

熟悉的攤位前,小先生和謝靈蘊正吃著羊雜。

“你說那小子逃出去了嗎?”謝靈蘊有些擔憂。

“陽神不出,有武道氣血的乾擾,陰神強者也難有作為,憑借那小子的手段,豈是凡俗兵馬可以攔截得住的?”小先生說到這裡,一雙眼睛看向謝靈蘊:“你知道那小子爆炸的手段是什麼嗎?簡直忒可怕了,如果被某一個勢力掌握,隻怕是天下動蕩不寧啊,對於天下百姓來說是禍非福。”

謝靈蘊聞言麵色慎重道:“確實如此。”

然後二人各懷心事的吃著羊雜,忽然謝靈蘊詢問了句:“五先生如何了?”

“情況不妙。”小先生渚旬幽幽一歎。

“我其實想去那座大墓看看,看看那裡有沒有你說得那麼邪乎。”謝靈蘊忽然抬起頭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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