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乃是儒門天驕,學問遠在鐘象等人之上,但平日裡卻總是被南麒麟北諸葛壓一頭,心中憋屈的很,想他二人學問自忖不落於人,但是卻被鐘象這隻知道蠻力的莽夫給壓了下去,心中那股子憋屈勁就彆提了。
要知道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儒家的精髓在於文化上,二人對鐘象哪裡肯服?
此時有機會擠兌鐘象,叫二人也獲得那傳說中神秘的機會,當然是拚了命的擠兌。
朱廈此時大義凜然的訓斥著王單,聲音中滿是激蕩:“鐘象公子是何等人物?其光輝偉岸,猶如天空中大日,豈是你這螻蟻能汙蔑的?”
“我哪裡有汙蔑?之前咱們想要進入大墓內為五先生報仇,可誰知鐘象公子為了藏匿大墓內的造化,居然將咱們擋在大墓外,任憑那賊人逍遙法外,不是我多想,而是鐘象公子做的事情,實在是不能不叫人多想。他為了自己的造化,就連爺爺的仇恨都不顧了,我豈能不多想?”王單麵對眾人的斥責不服,口中依舊叫囂。
“王單你這廝心眼忒小了!鐘象公子豈是那種人?他剛剛阻攔咱們,也不過是因為大墓內的風險沒有排除,不想叫咱們冒險而已。你說是吧?”劉霖此時扭過頭看向了鐘象。
鐘象聞言氣的袖子裡雙拳緊握,但是卻發做不出來,這些家夥擠兌人的本事實在是太高明了,現在眾人沆瀣一氣,道德綁架這一套一上,他鐘象身為儒家子弟,信奉仁義禮智信那一套,就不得不遵守這個規矩。
所以鐘象此時擠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容:“不錯,在下豈是那種人?諸位太小瞧我了,我這就試試,看看這光罩有幾分手段,就連五六先生的飛劍都破不開。”
鐘象此時心中恨不能將那朱廈、王單二人給錘死,心中惡心到了極點,但是卻不得不出手,將眼前的光罩砸破,被眼前這群惡心的人給利用,被他們給驅使。
“憋屈啊!”鐘象心中罵罵咧咧的道了句:“該死的混賬們,千萬不要被我找到機會,否則早晚有朝一日要報複回來。”
鐘象來到了那光罩前,下一刻周身火焰燃燒,向著那光罩侵襲了過去。
麵對著鐘象的麒麟火焰,那光罩終於有了反應,開始蕩漾起層層漣漪,一道道神秘符文在綠色光罩上流轉,但是鐘象的修為太低了,根本就無法催發出麒麟之火的全部威能,隻見那光罩雖然蕩漾起層層漣漪,但是卻依舊奈何不得光罩。
足足燒了一炷香的時間,那光罩依舊隻是蕩漾起漣漪,閃爍著一道道綠色符文罷了。
“大家一起出手,相助鐘象公子一臂之力。”五六先生眼見著鐘象也不能攻破光罩,連忙開口招呼,然後就見眾人紛紛出手,向著那光罩攻了過去。
隻是高台就那麼點大,在場雖然有數百人,但能出手的也不過是有限的那麼幾十個人罷了,眾人齊心協力攻向那光罩,卻見光罩蕩漾起層層漣漪,直接將眾人的攻擊化解,沒有惹出絲毫的波瀾。
眾人聯手給光罩造成的傷害,不及南麒麟鐘象一人。
人群中
張諶暗自打量著那綠色光罩,其眼底金光閃爍,就見那綠色光罩周身有一道道神秘的綠色氣息流轉,那綠色氣機凝聚成符文,閃爍著肉眼看不到的璀璨之光,那無數符文化作了一道道秩序鏈條,形成了骨架串聯在一起,支撐起綠色光罩,將所有人都擋在外麵。
“這綠色光罩乃是一件神秘,比我的後土神明也不過是隻差了一點而已。我的後土乃是十二階神秘,那眼前的綠色光罩……至少也應該是十階,乃至於是十一階的存在。就算是陽神真人降臨,也隻能乾瞪眼,奈何不得眼前的光罩分毫。”張諶心中暗自嘀咕了句。
陽神也不過是才九階的存在而已,如何能撼動得了這光罩?
鐘象此時收回火焰,麵色陰沉的站在光罩前:“這光罩我破不掉。”
一旁五六先生此時也麵色陰沉了下來:“此物至少也是十階神秘,不愧為神魔大墓,就算是一件守護屏障,居然也到了十階,此物這絕不是咱們能撼動的。守護屏障尚且是十階,真不知道守護屏障裡麵會有何等不可思議的造化,莫非十二階不成?”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心中一片火熱,那可是十二階神秘啊,一旦成長起來,那就是能媲美大勝國皇室的存在。
“寶山就在眼前,難道咱們要空手而歸不成?”一旁的小王爺張曉花此時一雙眼睛也紅了。
這可是十階的神秘,就算平邊王府內也沒有啊!
尤其此物主防禦,擁有絕對的防禦性,若能拿到手中簡直不敢想象會有何等不可思議之力加持。
尤其是對於修煉了神魂大道的強者來說,若能得此物,簡直是逆天了。
“普天下除了大勝王朝的兩件十二階神秘之外,我實在想不到這世上有何種力量能打破這光罩。”鐘象麵色陰沉的站在高台上,一雙眼睛下意識的看向張諶,想要詢問一下那個稀奇古怪的家夥能不能找到破解的辦法。
可惜麵對著鐘象的目光張諶理也不理,故意的將目光偏移過去,他根本就不想當出頭鳥。
場中眾人恨不能對他抽筋扒皮,他的身形如果泄露出去,隻怕不等眼前的屏障被打破,他自己就要被眾人給先一步給弄死了。
鐘象見到張諶不理會自己,也是心中一陣無奈,明明
寶物就在眼前,但是眾人卻無可奈何,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這種憋屈誰懂啊?
而且大家都知道,大墓的消息隱瞞不了多久,大勝皇室隻怕是已經感應到了那大墓出世的氣機,沒準早就已經有強者在趕來的路上了呢。
多耽擱一會,就會多增加一分未知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