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先生聞言卻不慌不忙的道:“不必急,我自然有手段,咱們雖然人少,但這幾個家夥卻也未必放在我眼中。”
“陳先生,現在什麼情況?”五六先生詢問陳序。
“封印被破開,十個呼吸後風水大陣崩塌,守護棺槨的力量即將消失,還請兄台速速出手奪取了那樹棺。”陳序開口道了句。
此時此刻,場中死一般的寂靜,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俱都是一雙雙眼睛看向棺槨方向,就在十個呼吸後,忽然棺槨上方出現了一道能量柱子,那能量柱子接天連地,其上有無數符文閃爍,然後下一刻就見那能量柱子上電閃雷鳴,接著就見一道道符文在柱子上出現,然後忽然能量柱子上一道道裂痕閃爍,接著就見能量柱子崩裂,猶如玻璃一樣破碎,無數的碎片向天地八方迸射。
就在此時伴隨著那棺槨的消失,隻見棺槨中一道流光衝霄而起,就要逃竄出去。
“這棺槨中的寶物非同小可,決不能叫其走脫。”鐘象周身火焰化作了一道大網,直接向著那寶光籠罩了過去。
那光芒似乎有靈性,見此猶如一條泥鰍一樣,不斷在虛空中轉來轉去,躲避著鐘象火網的捕撈。
“鐘象公子,我來助你一臂之力。”那邊的五六先生也是眼熱,下一刻袖子裡六道光芒衝霄而起,編織成了一道絲網,向著那寶光籠罩了去。
那劍光組成的絲網速度極快,就算是那寶貝的速度與之相比也變得拙笨起來,隻見那寶光躲閃不及居然直接撞在了絲網上。
“哈哈哈,諸位兄台客氣,我先博得頭籌了!”五六先生見到那寶物被自己捕捉到,不由得大喜過望,眼神中露出一抹狂喜之色,隻是其話語才落下,那鐘象的火焰絲網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直接撞在了五六先生的劍網上。
那寶物在劍網內不斷掙紮本來就叫劍網籠罩得有些吃力,此時再經曆鐘象火焰絲網的砸下去,頓時就叫那劍光絲網直接破碎,那寶光猶如靈蛇一樣鑽了出來。
“鐘象,你……”五六先生見此一幕頓時氣得火冒三丈。
“失誤!失誤!先生莫要怪罪,畢竟我年紀小,修行歲月也沒有你長,操控不熟練也是正常,先生不會怪罪我吧?”卻聽鐘象嬉皮笑臉的道。
此時鐘象心中暗自道:“爽!就是爽啊!簡直爽到了極點!這種倚小賣小的感覺,爽爆了!之前這些家夥不斷倚老賣老的拿捏自己,現在自己非要叫他們知道厲害不可。”
“你……”五六先生顧不得鬥嘴,連忙操控劍光去籠罩寶物,而此時鐘象也是不斷操控著火焰大網。
“先生,咱們怎麼不出手?”一旁的朱廈看著爭鬥的二人,心中有些焦急,眼見著那寶物在空氣中騰挪的空間越來越狹小,躲避回旋的空間也越來越小,不由得麵露焦急之色。
劉霖聞言笑眯眯的道:“這不是先看看二人的手段嗎?”
說著話的功夫,手中一杆玉尺飛出,向著空氣中的寶光砸了過去。
刹那間三方在虛空中鬥成一團,你來我往好不熱鬨。
角落裡張諶所化的水流‘看著’空氣中不斷迸射的寶光,眼神中露出一抹好奇:“看那光芒中的寶物好似是一個匣子。也不知道‘地’這小子當年留下來什麼好東西!早知道今日,當年就提前留下後門好了,也好過今日爭。”
就在其心中嘀咕的時候,忽然空中的匣子左右衝突,也不知道怎的,竟然一個閃爍之後磕飛了出去,猶如那慌不擇路的小獸,直接衝入了柴傳薪的懷中。
柴傳薪先是眼神中露出一抹懵逼,然後下一刻如夢初醒,二話不說捂緊了懷中的物件,都顧不得去查看,直接向遠處飛了過去。
此時柴傳薪心中歡喜,激動得熱淚盈眶:“我果然還是老天爺爸爸最愛的崽!”
能獲得一件神秘已經足以,他可不敢太過於貪心,免得稍後自己走不掉。
柴傳薪撒丫子狂奔,五六先生麵色一變,下一刻袖子裡一道劍光迸射,直接向柴傳薪刺了去,欲要將柴傳薪斬殺當場,而此時劉霖一步邁出,袖子裡一把玉尺閃爍,化作了一道光芒,擋住了那飛劍去路,雙方交手在黑暗中迸射出道道火光,就是這麼一耽擱的時間,柴傳薪已經消失在了黑暗中。
眾人看了看那跑遠的柴傳薪,再看看那棺槨,然後果斷放棄追趕柴傳薪,二話不說向棺槨衝了過去。
棺槨內的寶物才最重要!
不說彆的,單單那樹棺的價值,就已經勝過一切寶物。
鐘象和五六先生等人調頭向樹棺衝去,刹那間雙方大打出手,鐘象化作了火焰巨人,而五六先生周身九道劍光流轉,不斷與鐘象抗衡,不斷洞穿鐘象的身軀,雙方一時間竟然打得如火如荼。
而劉霖和劉陽、張曉花等人也不閒著,紛紛撒丫子向棺槨的方向狂奔而去。
角落裡張諶所化的水流一雙眼看看那樹棺,再看看已經交手的鐘象和五先生,知曉此地一時半刻決不出勝負,於是二話不說化作水流向柴傳薪追趕了過去。
此時張諶心中很是不平衡,有些想要問為什麼,那柴傳薪居然得了大墓內的寶物主動認主,這是什麼運氣?
想他張諶獲才是主角好不好?
張諶所化水流沒有人注意到,此時所有人的注意都放在了棺槨上,張諶待流動出眾人的視線後,下一刻直接化作吸血蝙蝠,消失在了黑暗中。
黑暗中的柴傳薪此時急速奔馳,撫摸著袖子裡的物件,整個人小心臟彭彭狂跳,眼神中露出一抹不敢置信之色,他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有如此運道,居然有寶物直接送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