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先生的聲音中充滿了強硬的態度,將士周身氣血湧動,恨不能直接將對麵的書生給一拳砸死:放火燒山?這得是多大的罪孽?
但是沒辦法,官大一階壓死人,平邊王府規矩森嚴,他也不敢隨意違背。
“隻是山中還有許多學宮的人……還有些士子名流……”那將士聲音中滿是遲疑,這要是燒死人,隻怕要捅破天,學宮那些家夥可都不是好惹的。
聽聞這話那五六先生冷冷一哼:“那些人又不是傻子,學宮的底蘊超乎了你的預料,你隻管出手就是了。現在我平邊王府要獨享大墓內的造化,正要趁機清場。寶物是在我平邊王府領地內誕生的,豈容那些家夥帶走?若真的有人被燒死,直接推脫到鐘象的身上,就說鐘象想要蓄意報複放火燒山,欲要獨吞大墓內的造化。”
說到這裡五六先生看向那將領:“誰說是咱們放火了?放火者分明是那鐘象才對。”
一場大火衝霄而起,氣勢洶洶在山林間蔓延,所過之處無數前來奪寶的儒門士子紛紛哭爹喊娘四處奔逃,伴隨著大火的蔓延,整個山間清場完畢,隻剩下平邊王府的人馬。
而此時張諶已經順著地下暗河重新出現在了自家的老巢溶洞處,遙遙的看著遠方那衝霄而起的黑煙,不由得暗自心驚:“怎麼忽然起火了?莫非是有人在爭鬥中不小心泄露了威能?”
張諶心中暗自詫異,但卻也並沒有多想,萬萬沒想到五六先生為了抓住自己居然放火燒山。張諶奪了五六先生的飛劍,那就是奪了五六先生的立身根本,難怪五六先生會急眼拚命。
此時張諶看著手中的九把飛劍,那飛劍籠罩在五彩光芒中陷入了沉睡,不由得有些難辦:“這飛劍等級遠超我的鎮字符,我的鎮字符根本就無法鎮壓住,唯有我的五色神光能夠將其壓製住,但我也不能一直施展五色神光鎮壓住吧?這樣一來我豈不是變成了一個彩燈?走到哪裡都光芒耀眼?”
張諶看著那九把飛劍,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但卻也暫時沒有想到妥善的安置辦法,隻能先這樣了。
張諶又從懷中掏出玉匣,這玉匣可是唯一從樹棺中飄蕩而出的寶物,此物絕不是簡單的寶物。
張諶心頭念動直接潛伏入地下,然後擺開九曲黃河大陣,端坐在大陣內,直接推開玉匣,就見玉匣中有一道白光衝霄而起,卻被九曲黃河大陣擋住,張諶借助九曲黃河大陣鎮壓住那玉匣的氣息,眼見著玉匣中的氣息泄露不出去,才滿臉歡喜的徹底將玉匣推開,然後張諶看著玉匣後一愣。
這玉匣內流轉的居然是一團白光,白光中有無數的符文在閃爍交織。
“這是什麼?”張諶看著那白光,眼神中露出一抹好奇,然後用手去拿白光,卻見其手掌和白光才剛剛接觸,那白光就化作了無數的符文,直接鑽入了張諶的腦海中。
下一刻其大腦一陣轟鳴,無數的信息流爆炸一般瘋狂灌注,撐得張諶元神似乎要爆開。
那信息流實在是太過於龐大,就算張諶修煉了法力,靈魂得到滋養,卻也依舊難以承受那龐大的信息流。
張諶的魂魄似乎要在那龐大的信息流中失去自我,無數的信息流衝擊著張諶的意識,此時張諶眼眶中紅色血絲密布,眼球突出似乎隨時都能爆裂開。
“不行,這信息流太過於龐大,我根本就無法承受,必須要想個辦法,否則我的靈魂要被那龐大的信息給撐爆,就此魂飛魄散了。”張諶此時眸子裡滿是驚悚,萬萬沒想到無數的大風大浪自己都挺過來了,可誰知關鍵時刻在陰溝裡居然翻了船。
因為自己的靈魂太過於弱小,無法承受那龐大的信息而撐爆?
這種死法實在是太過於憋屈了。
張諶心中無數念頭閃爍,終於想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下一刻就見張諶雙手掐訣,直接陷入了定境的狀態。
伴隨著張諶進入定境,踏入了物我合一,天人永存的奇妙境界,其思緒無限放大,似乎融入了天地之中,那龐大的信息流雖然浩蕩,但與整個天地比起來,卻依舊顯得不足為道。
張諶直接陷入了定境,逐漸理順那信息流,大概過了七日後,才在九曲黃河符陣中睜開眼睛,眸子裡露出一抹怪異:“居然是一門煉製法寶的傳承禁製,隻是這法寶……這法寶……”
張諶眼神中充滿了奇奇怪怪的色彩,這法寶有點古怪啊,專門打修士的魂魄、元神、魂體,乃是一切魂體的克星。
“就差直接指名道姓說克製陽神之法了。”張諶嘀咕了句。
“不過此物想要煉製,也是需要強大的境界,以我現在的修為,大概隻能祭煉出一個法寶胚胎。”張諶琢磨著那道信息,心中無數的念頭閃爍。
此打神鞭雖然和封神演義中的打神鞭名字相同,但效果卻是天差地彆,封神演義中的打神鞭隻能克製名錄封神榜中的修士,但此寶卻可以打一切神魂。
張諶心中小念頭閃爍不休:
“我有五色神光可刷五行神秘,再配合上這打神鞭,日後天下九成九的地方皆可去得。“
不過想要煉製這打神鞭,卻也並不容易,需要的材料也是極其特殊。
第一種需要先天戍土之精。第二種乃是先天庚金。第三種乃是先天黃泉之本源。第四種是先天靈魂大道碎片。第五種乃是先天陰陽二氣。第六種乃是先天五行之氣。第七種乃是先天青色寶樹之氣。第八種乃先天五太之本源,先天五太乃太始、太初、太易、太極、太虛等五種開天辟地之初存在的氣體。第九種則是世界之種子。
張諶看著那需要的九種材料,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等奇葩仙珍,豈是他能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