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象雖然口中噴著張諶,但還是安排人將張諶引入後院客房,然後千叮嚀萬囑咐道:“你悄悄的住在莊園內倒也可以,隻是有件事我要與你說,你千萬不可去前院,若是惹得平邊王府發現了你的蹤跡,到時候休怪我為了自保對你出手。”
“你放心就是,隻要沒有人來後院發現我,我自己是絕不會主動前往前院湊的。”張諶連忙道了句。
鐘象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張諶道:“你可曾在大墓內尋找到破解詛咒的辦法?”
“倒是有些眉目。”張諶道了句。
鐘象聞言眼睛頓時亮了,就連臉上也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如何破解了這詛咒?”
“等你替我點燃了八卦爐的火焰,到時候我再告知於你。”張諶回了句。
鐘象聞言沒有多問,他知道張諶還是放心不下自己,同樣自己也放心不下張諶,二人現在是互相提防互相合作。
張諶在鐘家住得悠閒自在,誰也不會想到,張諶居然在鐘無敗的家中住下。
要知道當初是張諶碎了鐘無敗的道心,按理說二人應該水火不容,有生死大仇才對,可誰知張諶竟然悄然間逆轉了這一切?
鐘家莊園前院如火如荼,無數的車水龍馬前來拜見,而張諶靜靜的坐在後院修行,參悟神通術和技能。
此時張諶看著那被五色閃光壓製住的九把飛劍,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張諶的練氣術進無可進,隻能琢磨著技能的新用法,以及思索著該如何獲得練氣術後麵境界的修煉口訣。
“黃天道並不重視練氣術的修煉口訣,我在黃天道內如果攀爬上更高的位置,想要獲得黃天道的口訣也並不是沒有機會。當然了,那一篇西升經也是線索,可惜翻遍整座大墓,卻也不見西升經的下落,就好像那西升經隻是一頁殘片而已。”
張諶心中暗自感慨:“眼下暫時不是離開黃天道的時候,我還要在黃天道內尋覓到更高一層的練氣術線索和下落。”
然後張諶將衣衫中的小老虎拿出來:“不知道能不能將小老虎培育成老虎精,到時候我也有了坐騎。”
“老虎乃是天地間至剛至陽之物,天生能禦使倀鬼,氣血巔峰的老虎,一聲虎吼,就算陰神也要退避三舍。”張諶撫摸著手中的小老虎,招烈現在是幼年,極度需要睡眠,此時陷入了呼呼大睡的狀態。
“我還需要修煉一個控獸的手段,單憑一個龍氣衍生出的禦獸術,用來控獸不太方便。”張諶不斷整理著自家所學。
時間在緩緩流逝,七日後鐘象傳來消息,平邊王府從山間撤兵了。
各大勢力在群山間搜尋不到寶物,自然而然就撤兵了,張諶聽聞後頓時來了精神,一路上隱匿蹤跡,與鐘象來到了那八卦爐所在之地。
“你要在這裡煉寶?”鐘象看著眼前的八座大山,目光中露出一抹詫異:“這裡不過是八座荒蕪的大山罷了,如何煉寶?”
“你隨我來。”張諶道了句,然後在前麵引路。
張諶按照傳承得來的知識,不斷在群山間掐算引路,來到了那八座大山中心處,卻見那八座大山中心處居然有一個好似爐蓋一樣的小山包,然後張諶按照八卦的方位,尋找到巽風的位置,指著那山頭道:“勞煩道兄在此熔煉出一條通道,那通道八丈八十八米,不可多一分,也不可短一分。”
鐘象聞言也不多囉嗦,直接化作了一團火焰,接著就見那岩石不斷融化為岩漿。
熔岩滾滾不斷翻動,說來也奇怪,鐘象熔煉那岩漿的時候,就見那岩石中居然莫名湧現出一股股微弱的怪風,那怪風吹得其周身火焰搖曳。
須知鐘象的火焰可是天地間的異火,尋常山風可是吹之不動的。
“這裡前麵是堵死的岩石,怎麼會有風吹出來?而且還能吹動我的火焰?”鐘象看著周身不斷翻滾的火焰,眼神中露出一抹詫異。
而此時張諶周身寒冰湧動,寒氣將其火熱的力量隔絕在身軀外,阻擋著那火焰的灼熱之力。
張諶聽聞鐘象的話後,眼神中露出一抹感慨:“錯非如此神異之地,也絕無法熔煉出法寶。”
“你所說的法寶是什麼?”鐘象聲音中充滿了不解。
張諶沒有回應鐘象的話,隻是示意鐘象專心的繼續熔煉溶洞。
“且,不說就不說,你這廝未免太過於小氣,做什麼都藏著掖著!”鐘象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對對對,你大方,你不藏著掖著!”張諶沒好氣的開口嘲諷。
鐘象懶得搭理他,要不是為了破解詛咒,他非要叫這小子知道花兒會這麼紅不可。張諶吐槽了一句也不再多說,而是安靜的跟在鐘象的身後,不斷計算著二人熔煉的距離。
此地乃天然八卦地勢,可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就算想要開鑿出通道激活此八卦陣勢,也是大有講究的。
八卦有八個方向,除了巽風方位外,不論是從哪個方位鑿開洞窟,都會導致這天然的風水穴位直接破碎掉。
唯有從巽風方位開鑿,就算有外界之風進入八卦格局內,不但不會損害八卦爐的格局,而且更是可以叫八卦爐的力量更上一層樓,完成畫龍點睛之筆。
“你慢著點!你慢著點!”張諶看著快速熔煉岩漿的鐘象,整個人心驚膽顫,生怕鐘象給熔煉得過頭了,連忙呼喊鐘象注意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