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章 修複金絞剪(2 / 2)

此時絲線緊繃,不斷牽引著兩隻魚兒,張諶拿起手中的剪刀下意識的對著那冥冥之中的絲線一剪,然後就見那因果絲線直接崩斷,兩隻魚兒失去錨定,滿臉無助的在虛空中不斷遊走,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下一刻張諶意識回歸肉身,低下頭看著那灰蒙蒙的剪刀,眸子裡露出一抹難以置信:“這金絞剪未免太過於逆天了吧?就連因果都能剪斷?”

張諶心裡為金絞剪的威能暗自心驚,下一刻金絞剪化作一道黑白流光灌注於其口腔內,然後順著周身竅穴重新回歸法寶青色的蓮花內。

不知為何,有了金絞剪的鎮守,張諶忽然覺得莫名有一種安全感。

“接下來隻需要等候金絞剪慢慢磨滅那兩把刷子就好了。”張諶眼神中露出一抹喜色。

當然了最叫他高興的事情就是自己解決了帝女的事情,心中很是暢快,這回這丫頭可沒道理再來尋找自己了。

張諶開始甩鍋:

“雖然說帝女大墓暴露是自己的鍋,但帝女就沒有責任嗎?帝就沒有責任嗎?早點將大墓給自己敞開多好,自己還用得著這般費勁巴拉的去謀奪那顆珠子?”

天亮之時,又見一道熟悉的人影從山下走來,鐘象從山下來到了山頂。

“你怎麼來了?”張諶正懷抱招烈擼貓,看到走來的鐘象,心中暗自提起戒備。

見到張諶猶如防賊一樣的防著自己,鐘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但想到自己馬上就要離開北地,強行壓著心中的火氣:“我即將離開北地,小爺爺明日午時要在莊園宴請你,去不去你自己選擇吧。”

說完話後鐘象傲嬌的轉身離去,似乎一刻鐘都不想和張諶多呆。

張諶看著鐘象遠去的背影,心中不斷琢磨:“要離去了嗎?也是,陳三兩都廢了,不離去留在這淒涼的北地作甚?”

看著鐘象遠去的背影,張諶繼續擼貓,至於說精神世界的探索,這幾日暫且停了下來,他還需要保存法力應付未知的局麵。

張諶拿起蜂蜜喂養妖王招烈,心中想著心事:“五先生宴請我,我是去還是不去呢?”

“去吧!畢竟五先生現在也算是我的一條人脈,還需要好生的維護著。”張諶嘀咕了句。

第二日張諶將狐仙囡留在山中看守八卦爐,自己戴著鬥笠孤身一人往山下趕去,隻是走到半路的時候路經帝女大墓廢墟,張諶看到了一道人影。

陳序此時趴在帝女大墓的廢墟上不斷搬運著碎石,似乎在挖掘著什麼。

“這小子居然真的從平邊王府內逃出來了?”張諶看著鐘象忙碌的背影,心中有些好奇:“莫非這帝女大墓下還有什麼寶物不成?”

張諶心中略作遲疑,終究還是沒有上前和陳序打招呼,他也不想奪取陳序的機緣,畢竟自己已經奪取了陳序的黑白刷子,不能這麼欺負人。

張諶看了陳序一眼,按道理來說,還是自己欠他的,不過自己之前救了他的狗命,一報抵一報也算是了了。

張諶一路靜止來到了鐘家莊園,然後貼上隱身符來到了鐘家後院,就見鐘象正站在院子裡練習書法。

“你研究的是什麼學問?”張諶解開隱身符,湊上前去詢問了句。

“小爺爺最近幾日對那心學整理出幾分頭緒,我拿來研讀一番。”鐘象倒也沒有隱瞞。

張諶聞言暗自搖頭,五先生鑽研心學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畢竟自己早就將心學的精髓儘數傳授給小先生了。

可以說現在心學大局已經塵埃落定,除非是小先生就此隕落,亦或者是其另辟蹊徑,在心學之外的道路上,進行新的解釋,否則不過是為小先生做嫁衣,為小先生添磚加瓦罷了。

“你跟我來吧,小爺爺在後院等你。”鐘象收起書籍,對著張諶道了句。

張諶跟在鐘象的身後,一雙眼睛看著鐘象修長的背影,最終將目光落在了鐘象的屁股上。

鐘象隻覺得自家屁股好似是被針紮了一樣,猛然頓住腳步怒視著張諶:“往哪看呢?”

張諶無視了鐘象的怒火,湊上前去一把拍在鐘象的屁股上,然後使勁的捏了一把:“還彆說,你這屁股夠翹的。”

鐘象聞言氣得一腳踩在張諶的腳尖,疼得張諶呲牙咧嘴,就見鐘象滿是怒火的道:“你要是再敢亂摸管不住自己的手,小心我剁了你的狗爪子。”

“大家都是男人,你怎麼這般小氣?大不了你摸我的,我給你隨便摸,叫你摸回來就是了。”張諶不滿的嘀咕了一聲。

鐘象聞言氣得不再說話

,和這混人沒辦法爭論,乾脆就不再爭論,而是直接一甩袖子快速向後院走去,他是一刻鐘都不想和他多呆。

張諶見此笑了笑,覺得鐘象太小氣,但卻也沒有再繼續動手動腳,而是跟了上去。

後院一棵大榕樹下,五先生麵色蒼白的坐在樹下彈琴,琴聲悠揚動聽,猶如小橋流水叮當作響,在院內緩緩傳來。

鐘象和張諶站在一旁,等候著五先生彈琴。張諶看著五先生蒼白的麵孔,心中暗自道:“五先生似乎遭受創傷了?而且傷勢還不輕啊?這廝著急返回京都,不繼續追查樹棺和神魔大墓的造化,隻怕是和其傷勢也有關係。萬一平邊王府真的崛起,然後再出手暗算,他到時候可要倒黴了!眼下北地局勢複雜,他趁早抽身才是最佳選擇。”

許久後琴聲停止,五先生笑眯眯的扭頭看向張諶:“還站在那裡做什麼?趕緊上前坐吧。來到這裡就是來到自己家了,千萬莫要客套,你若太客套,那可就是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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